“芳茹,我個人給你建議,最好這兩天就還了,要不然,每過一天,就要八萬塊利息,你自己看著辦!”陳建慢慢悠悠地掃了芳茹一眼。
我心裏很清楚,陳建敢借芳茹這麼多的錢,肯定已經把她底細摸清楚,肯定知道她有拆遷款。
“怎麼辦,我現在存款還有六百多萬,就算是賣房子,也需要時間!”芳茹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一筆巨款,她是有上千萬。不過,她也要花費,還有給家裏一部分,所以也僅僅剩了一半。
“我朋友在你們這邊賭錢已經算是捧場了,你們現在還收這麼高的利息。以後誰還敢來賭?”此時,我走上前,冷聲說道。
因為我心裏清楚,這種賭場內既然讓陳建進來放水,那麼兩者之間必然有親密聯係,甚至都是彼此合作。
“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想賴賬?”
陳建掃了我一眼,眉頭微皺。
而我注意到,賭場角落處有人向這邊走過來,估計他們防備我鬧事。
“很簡單。錢再還錢,天經地義,我朋友欠你多少錢,她把錢還給你,至於利息。那就算了,如何?”
我盯著陳建,很認真提議道。
一個月輸了五百八十萬,已經不是小數目,我這樣提議,也並不算過分。
“隻還本金?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吃什麼,喝什麼,你讓我陳建喝西北風嗎?”陳建冷笑地盯著我。
在此同時,在我們周圍已經圍了六七個人,他們也都是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我相信你們開賭場是求財,求和,如果說想用拳頭解決問題,那麼,你們不如去收保護費。”麵對這些家夥,我毫無所懼。
“朋友,你是混哪的?”
陳靜心神一動。
“我叫馬學東,在安康市開了一個大浴場!”我聳了聳肩。
“馬學東?”
對方皺了皺眉,冷不防冒出了一句話:“不認識,如果你是雲老的話。我或許會給你這個麵子!”
我一陣苦笑,顯然我馬學東的名號在漢中算是一號人物,在安康市狗屁都不是。
這倒也正常,當初我大浴場剛剛開業不久,我就狼狽離開了。誰還會知道我馬學東呢?
至於我在漢中蹂躪了洛楓,三爺,他們都是要臉麵的人,豈會回到安康市之後大肆宣傳?
至於雲老不一樣,那是道上的老人。曾經安康市教父級別人物,隻是後來被吳陽所取代,不過他的威名依舊在。
先前我就猜測對方肯定調查過芳茹的背景,如今,對方提到了雲老。更是驗證了我心中想法。
“如果我隻給本金,就是不給你利息,你會怎麼辦?”
我玩味地盯著對方,既然我敢從漢中回來,那麼。我就無懼於雲老那個老家夥。
“很簡單,我們賺的就是刀口上的錢,你若是不給我們錢,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你們乖乖吐出來,不過,我勸你最好別走這一步,要不然,就不是八百萬這麼簡單了!”陳建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狠毒。
“我隨時奉陪!”我聳了聳肩,隨手樓著芳茹的細腰:“我們走!”
沒有人阻攔我,顯然,他們並不想在賭場內開打,畢竟,這對賭場本身不好。
“叫上所有人,在外麵攔住他們,小兔崽子,簡直是找死!”
看著我們消失的身影,陳建迅速下了命令。
而我走出假山之後,就給猴子他們撥打了電話。
我心裏也很清楚,陳建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既然這樣。那麼大家就看看誰的拳頭硬。
“馬哥,對不起,連累你了。”
芳茹滿臉愧疚。
“別客氣,我們是朋友,我幫你也是應該的,不過,芳茹,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賭?”
我有些詫異地詢問道。
“我也是一個小姐妹帶過來的,哪知道我第一次就輸了一百多萬,到後來我想贏回來。哪知越輸越多......”
下麵的話芳茹沒說,那我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