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我想問你最後一件事，阿芳是不是你殺的？”
我目光落到了白玉臉上，冷冷地詢問道。
“阿芳不是我殺的，真的，我不敢殺人。”白玉連忙搖了搖頭。
我和楊帆再次相視看了一眼，到了這個時候，白玉也沒有撒謊的必要。
“難道阿芳真是自殺的？”
猴子眉頭微皺，忍不住冒出了一句。
“阿芳也不是自殺的，我是接到了老狐狸發給我的消息。他說阿芳已死，讓我說阿芳是自殺的！”白玉卻連忙補充了一句。
這一刻，我和楊帆內心卻同時一震。
對方能夠在那種情況下殺人，隻能證明一點，在我們當中肯定還有老狐狸的人。
老狐狸肯定不會親自動手殺了阿芳，那麼，殺阿芳的人，要麼是姚金博管理的人間天堂成員，要麼是其他人混進去的。
但是可以肯定一點，對方肯定是熟人。
如果是陌生人的話。恐怕，殺了阿芳再想逃出去，純粹是癡心妄想。
哪怕是對手，我也必須承認，老狐狸的可怕。
對方僅僅利用五年前安排的棋子。輕鬆搞起我們內亂，讓我失去了姚金博，甚至讓傻強處於半殘廢狀態。
如果不是楊帆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假如瘋子沒有找到白玉的家人，那麼。一切都不一樣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揮了揮手，對方隻是一個老狐狸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如今白玉身份既然被揭露，相信老狐狸也不會再用她。
“對了，我想告訴你，你的孩子和丈夫，我們並沒有找到，或許，依舊在老狐狸的掌控之中。”在我話音剛落，楊帆忽然冷不防地補充了一句。
“臥槽—”
我算是徹底無語了。
弄了半天，白玉所受到的致命威脅，那根本就不存在。
說白了，如果沒有孩子的威脅，白玉根本不會開口。
一切都是楊帆和瘋子演了一場戲。
而白玉也因為太過關心丈夫和孩子，所以才上了當。
“你...”聽聞此言，白玉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她剛才一口氣將知道的全部說出去了，老狐狸一旦知道自己出賣了他，到時候，肯定會找自己家人算賬。
“怎麼，難道你還想和我拚命？”
楊帆冷冷地掃了白玉一眼。
沒有痛下殺手。已經算是格外仁慈了，所以，白玉如何救自己的家人，楊帆都懶得過問。
我也是一樣。
我並非什麼大善人，因為白玉的緣故，讓我損失兩個好兄弟，我恨不得把白玉千刀萬剮。
因此，我絕不可能出手幫白玉。
相反，老狐狸出手對付白玉的話，我們倒也很樂意欣賞。
“馬哥，你覺得老狐狸會是誰？”
等到白玉失魂落魄離開之後，楊帆目光落到了我的臉上，很認真地詢問道。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猴子和瘋子都是凝神屏氣，他們同樣都想知道這個最讓我們頭疼的人物。
“具體是誰我還不清楚，隻是憑借直覺，我們越來越接近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老狐狸的真麵目會揭曉。”我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玩味。
黑子背叛，玉無瑕的工地事件，再到白玉事情，再加上當初的禁藥陷害，似乎都集中在了漢中去。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聯係！
雖然我還不知道老狐狸是誰，但是伴隨對方動作越來越頻繁，他的破綻也會越來越多。
此人能在五年之前就開始布局，證明他在道上混的時間也超出了五年。
“馬哥，我們兄弟查到，有一批操著外地口音的人進了漢中市。”我這邊剛剛忙妥，刀疤帶來了最新消息。
可以說，為了對付青蛇，我們一刻都沒敢鬆懈。
畢竟和老狐狸相比，這青蛇做事更加沒有原則。
所以隻要漢中出現外麵的人，那也是我們重點調查一部分。
“多少人？”我下意識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