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能成為一名光鮮的主持人,但是,她成為讓所有主持人都爭先采訪的對象。
感謝命運,感謝命運讓她認識唐重。
她的人生在遇到他的那一刻就開始發生變化,雖然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沒有察覺。
現在,她知道了這一切都有預兆。
她學會了包容,學會了感恩,也學會了享受幸福的滋味。
嘎-----
一聲刺耳的響聲之後,車子急促間停頓了下來。
正在想著心事的林微笑猛然驚醒,她皺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有人超車。”前麵的司機小心的說道。
在司機彙報情況的時候,坐在副駕駛室的黑衣保鏢已經推門下車。
很快的,他就拖著一個嘴裏正罵罵咧咧的眼鏡青年走了過來。
“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撞了我的車,我還沒叫你賠呢。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我報警了。我真的報警了?”
林微笑按下車窗,正要張嘴說話,卻和那個男人的眼神對視。
是他?
怎麼是他?
那個時候,她以為他們刻骨銘心相愛的男人,她已經決定和她廝守一生的男人----
他叫什麼名字?哦,好像還有些印象。
他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心裏卻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林微笑擺了擺手,說道:“放了吧。”
說完,就重新按回了車窗。
他的傷好了?腿也好了?或許他現在在一家小公司上班,或許他有一個還不錯的妻子。那又怎麼樣呢?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他有他的生活,自己有自己的生活。他們就像是兩條平行線,人生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際。
“開車。不要耽擱時間了。”林微笑說道。
車子再次發動起來。
眼鏡男也看到了端坐在豪車裏麵的林微笑,他張嘴欲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和自己,已經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吧?
他走到那輛屬於公司的破爛車子麵前,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肚子裏有一股邪火上升。
哐!
他一腳踢在車門上麵。
哐鐺-----
破舊的車門掉整個的落下來。
他傻眼了。
然後慘叫出聲:“我這個月的工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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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山!
山還是那座山,山已經不是原來那座山。
因為國家需要,恨山監獄裏麵的犯人全都轉移到了其它的地方關押。監獄空了,被錦繡集團給出資收購過來。錦繡集團收購的不僅僅是這座恨山監獄,還包括監獄四周的恨山。
錦繡集團擁有對恨山的開發權,可是卻並沒有對恨山開發。
不過,他們倒是開發了恨山監獄。
如果有已經出獄的犯人想要舊地重遊,會發現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原來的恨山監獄被全部推倒,在恨山監獄的原址上麵建立起來了一個全部由高科技控製的鋼鐵城堡。
城堡仿照原來的恨山監獄建造,但是在功能上做了更多的修改。現在又不用關押犯人,還要那麼多號房幹什麼?
現在的城堡更加的舒適,也更加的堅固。
據說就是有轟炸機飛到上空投擲炸彈都沒辦法把這座城堡給炸掉,更何況恨山周圍百裏的防護措施也不可能讓任何有危險的飛機飛到它的上空。
不錯,唐重現在就定居在此。
他不喜歡燕京的政治化,也不喜歡明珠的過度繁華,他喜歡恨山,喜歡這個生他養他的地方。
陽光明媚,寬大的院子裏熱鬧非凡。
焦南心在給薑可卿‘看病’,因為薑可卿說她最近幾天睡覺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一條小龍,問焦南心這是不是她即將遇到真命天子的預兆,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是小龍呢?
蘇山坐在茶座前泡茶。她剛剛從美國回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後,就開始親自動手煮茶來招待客人。
林回音是蘇山的鐵杆‘茶粉’,蘇山送一杯,她就喝一杯。蘇山沒送,她也不會主動要。
張赫本和唐心在院子裏玩耍,時不時的聽到兩人銀鈴般的悅耳笑聲。
“嘻嘻,真好玩。她在對我笑耶。”唐心指著浴盆裏洗澡的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嬰兒喊叫著說道。
“他是對我笑在對我笑----好好玩哦,這麼小就長了個小雞雞----我摸摸。我摸摸。”
“-------”唐心就有種想用腦袋撞牆的衝動。
男孩子不都是一出生就長了個小雞雞的嗎?如果他沒有長-----那不就是女孩子了?
薑可人正在用太陽浴盆給小寶貝洗澡,這種浴盆能夠讓盆裏的水一直保護慍漫,即不會讓嬰兒受凍,也不會讓嬰兒燙傷。而且裏麵的水有強鍵嬰兒體魄的作用。
聽到兩個女孩子的對話,說道:“你們倆別搗亂,別把水潑進寶寶眼睛裏。”
“我們才沒有搗亂呢。”唐心撅著嘴巴說道。“媽你真偏心。你小時候怎麼沒這麼對我啊?”
“我小時候就是這麼對你的。”薑可人說道。
“我不信,誰可以作證?”
“薑可卿可以作證。”
“那我也不信。小姨當然會幫你了。”
“-------”
唐重站在陽台上接完電話,走到蘇山背後,摟著她的肩膀,笑著說道:“今天又有口福了。”
他用鼻子嗅了嗅,說道:“真香。”
“不是給你泡的。”蘇山說道。
“我知道。”唐重從蘇山手裏接過她用過的杯子,把杯子裏的茶水一口灌進肚子裏,說道:“我去看看寶寶。”
“你應該去陪意寒。”
“意寒在床上躺著休息,素姐在陪她說話呢。我先看小的,再陪大的。”唐重笑著說道。
他走到院子裏,還沒來得及逗寶寶玩玩,就看到一輛森林旅遊車緩緩的開了過來。
車子在院子裏停穩,大胡子唐獵從駕駛室裏跳了下來。
他快步跑到後麵去打開車門,攙扶著一個老太太下車。
“外婆,你怎麼來了?”唐重小跑著迎了上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外婆嗔怪的說道。“我的重孫子滿月,我能不來看看嗎?”
“就是。爺爺親,外公就不親了?”薑立仁笑嗬嗬地從車子裏麵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