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德道長聞言我的話,用手抹了抹眼睛,然後說道:
“小五,即便是你不說,為師也會約你與我一道同去的,畢竟有時候你小子的小腦袋瓜子,比較機靈,往往能夠隨機應變。至於茅山五大派門人失蹤的事情,為師則是從正一道家之內,與你師姑情同姐妹一名叫許秋水的道姑口中得知的,她現在也是十分擔憂你師姑,但是苦於人脈資源不夠,這才會跑去雲溪道觀請為師幫忙。”
“師父,那麼師姑的姐妹許秋水現在在什麼地方,她有沒有師姑失蹤在那裏的線索?”我問道。
“許秋水現在應該在南京某地,她說你師姑就是失蹤在南京的,而且若不是因為你左師叔的事情人命關天,為師早就已經與許秋水彙合,尋找你師姑了。”有德道長回道。
“師父,既然許秋水知道師姑失蹤的線索,那麼我們現在就去左師叔那裏問問,看看左師叔他知不知道最近南京出現過什麼奇怪的人物,我想能夠同時擄走茅山五大派之內的門人,興許是一方勢力所為或者手段了不得的人物,而且他們必定來頭不小,相當不簡單。”我沉思片刻,然後看著有德道長說道。
有德道長聞言我的話,微微思考了幾秒鍾,這時候,左倩倩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閃動一下,嘴角掀起一絲暖暖笑容,望著有德道長說道:
“是呀,大師伯,楊邪說的不錯,你可以現在先去問問我父親,看他知道不知道此事。畢竟若不是因為他中了毒盅的事情,耽擱你不少時間,你似乎早已經與許秋水彙合了,說不一定,興許你如今也找到了葉師姑?”
有德道長思考完畢,然後望著給出建議的左倩倩說道:“行吧,師侄女!那麼我們現在就去問問左師弟,看他知道不知道此事,還有燕老不也是因為此事來玄術協會找左師弟的,興許他老人家手裏握有重要線索。”
有德道長說完,我幫他背起了他的隨身背包,然後我們幾個人,便是急匆匆的朝著左師叔的臥室走去。
而當我們走到左師叔的臥室,得見左師叔臉色漸漸紅潤起來,一臉精氣神顯露在其臉上,在其床邊的左師母以及燕老,一直和他有說有笑的聊天,頓時我不由覺得老院長贈送我的冰心玉露藥,居然有著那麼強大的療效,令人欣慰啊。
“師兄,小五,你們來了,這次我中了苗疆的毒盅,多虧你們鼎力相助,不然我怕是早就去見閻王爺嘍。”左師叔看見有德道長和我出現在他臥室內,他語氣詼諧的感謝了我們一番。
“左師叔,你說哪裏話,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能如此見外,一家人說兩家話。我和我師父這次前來,其實是想要問問左師叔以及燕老,知不知道最近茅山五大派門人失蹤的事件,還有你們手裏有沒有線索?”我看見有德道長一臉為難,很顯然是由於他頗愛麵子,覺得自己是大師兄,隨即不好意思開口,於是我明白過來之後,便是馬上開口問道。
“小五,你所說的這件事,師叔自然是知道的,因為它影響範圍太過廣泛,似乎已經造成了玄術界的一些不必要的動蕩?茅山五代派,門派曆史源遠流長,實力雄厚,雖說五大派以龍虎山,正一道教兩派為首,如今已經不參與社會上的一些利益瓜分,隱藏於市井之內,十分低調。但是這並不代表,它們是好欺負的,可是這次居然有人一次性擄走五大派之中的三十多個門人,這豈不是就是打五大派的臉?”
“所以,現在的玄術界已經亂作一鍋粥了,至於茅山五大派則是派遣了門派內的得意門生,前來南京搜尋諸門派失蹤之人?換言之,就是現在的南京很熱鬧。”
“小五,師叔手裏倒是有些線索,不過師叔建議你,不妨先聽聽燕老的意見,也許他老人家手裏的線索更加全麵?”左師叔說完輕聲咳嗽了一聲,然後目光便是看著燕老,把這個問題拋給了燕老。
燕老聞言左師叔的話,則是漸漸的神色凝重起來,然後目光掃視了我,有德道長,左師叔,成佛等人一眼,隨即卻看向有德道長說道:”小德子,你對於此次針對整個茅山界,及至眾多茅山人士失蹤的大事件,到底了解幾分,其實剛才老夫上來看左會長的時候,他已經告訴給了老夫我不少相關消息,而老夫也或多或少知道一點,茅山五大派門人失蹤,到底是何方勢力所為?”
有德道長搖搖頭,支支吾吾的回答道:“燕老,貧道對於此次足以算是大地震的事件,知道的不是很全麵,但是貧道師妹的好友許秋水,現在人正在南京,她似乎知道不少消息,貧道能夠聯係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