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靈說完,她明眸內閃過一絲冷色,見此,我淡淡笑了笑,說道:“哎喲,我指名道姓說你了麼,你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真會對號入座,你現在這般質問我,是不是間接承認自己克夫。”
不知道為什麼,當左師叔告訴,這名女子是有德道長曾經的老婆,而且更是龍虎山掌教的掌上明珠,我心中不禁火氣滋生,因為若是有德道長這輩子,誰坑害他最慘,那麼無疑便是龍虎山的張清靈。
多年前,有德道長為什麼會被太虛真人趕下正一道教,其中不斷在其中施展壓力以及推波助瀾的,就是龍虎山的掌教張清靈的父親張天陵,但這些若是沒有張清靈從中作梗,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我想到此處,不禁高高抬起頭,冷冰冰望著張清靈,雙眼之中寒意湧動,這時候,張清靈聽見我牙尖嘴利的反擊她,她俏臉上露出一抹冷酷,隨即一臉看不起我的說道:
“小道士,你如此針對我,我猜想你一定就是楊有德那個沒用男人的徒弟吧,嗬嗬,我二十多年沒見到他了,沒想到,他教出來的徒弟,竟然和他一樣沒有教養,同樣是垃圾貨色。”
“臭婆娘,你特麼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小爺我從來不打女人的,但是你不要逼我打你,你說我可以,但是不準說我師父。”我說完,擼起衣袖便準備動手,這時候,張清靈旁邊站著五個龍虎山的道士,他們見我想要動手,於是立即出手,打算教訓我。
見此,成佛與金蟬子立時站在身邊,我們似乎真的很有可能一言不合就動手,然而此時天狼見到衝突將起,他馬上跨步走到我身邊,將我給硬生生的拉開了。
此時天狼告訴我,龍虎山的張清靈他以前打過交道,這女人絕對就是一個潑婦,天狼讓我不要和這樣的女人計較。我聽了之後,馬上點點頭,我自己也知道,現在龍神生死未卜,我就這樣在龍組裏麵鬧事,似乎真的挺不是人的。
所以,我細微的想了想,也就站在一邊,不想和張清靈這個臭女人一般見識。就這樣,我們在龍組外麵苦苦守護了半個小時,但仍舊不見太虛真人出現,一時間,我們所有人都是一臉擔憂的望著,之前太虛真人將龍神抱進去的屋子,每個人臉上都是露出局促不安的神色。
若是龍神真的死去了,那麼,龍組失去了靈魂人物,到時候很多國外勢力,一定會狠狠打擊龍組,搞不好,龍組會因此遭受重創。
並且華夏現在,很多見不光的勢力紛紛冒頭,龍神卻在這個時候倒下,彼時,龍組將要麵對的困境可想而知。
我此時想起這些,一時間越想越亂,不禁不敢繼續設想下去,片刻,天狼與飛虎走到我麵前,告訴我這一次,日本陰陽道場與非洲部落的人馬,除了井鬆坡與露珠,別的已經是全軍覆沒。
但是,倆人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昏迷倒在地上的井鬆坡與露珠,所以,當下倆人才來問我。
我聽後,用手摸著下巴,沉思半響方才說道:“天狼大哥,飛虎大哥,你們不如先將井鬆坡與露珠,關起來吧,待龍神蘇醒之後,看看他打算如何處置倆人。”
天狼和飛虎,聽了我的意見之後,輕輕點點頭,隨即便提起井鬆坡與露珠倒在血泊之中的身體,離開在我眼前,進入了龍組關押人的地方。
“張楚楚,你沒事吧。”我此時見小青飛到我麵前,用小小的龍頭,蹭了蹭我的肩膀,將我帶到張楚楚身邊,這時候,我不禁望著雙手抱著膝蓋,俏臉發白,身子發抖的張楚楚問道。
“楊邪,謝謝你救了我一命,我這次真的嚇壞了,因為我的很多同事死在我眼前,那種場麵足以令人心底發抖。”張楚楚聽見我問她,她顫顫巍巍的站起豐盈身體,隨即將頭抬得很高,一臉後怕的望著我回道。
我點點頭,因為我能夠理解張楚楚所描述的那種懼怕,張楚楚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即便見過很多恐怖場麵,但是如之前那種血腥的場麵,她必定是沒有見過,所以,她會感到懼怕也算是有情可原人之常情。
我想到此處,看著張楚楚笑了笑,然後說道:“張楚楚,你沒事就好,因為我還想向你打聽我父母的消息的。”
我說完,張楚楚螓首一點,一臉感激的望著我,“恩,楊邪,過幾天我忙完手頭上麵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一些秘聞,以此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我和張楚楚話說完,小青與虎靈再次回到我身體內,這時候燕老與壽老走到我麵前,告訴我龍神暫時還醒不過來,所以我們就先回皇家酒店。這一次,壽老與燕老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好端端的道術大賽,居然在剛剛結賽之後,竟出了如此可怕的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