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燈光昏暗,季以沫的臉上還有因為激動而未褪去的紅暈,在燈光下閃現出一種迷人的光色,更加襯托的她的皮膚光滑細膩,完美無缺,當然前提是要忽略掉額頭上那個淺淺的疤痕。
寰燁一直不覺得季以沫長的醜,當然也不覺得多美的,可確實唯一讓他有興趣的麵龐。
季以沫沒有想到寰燁會忽然出現,那剛才的話,他聽到了多少?
稍微清醒,她拿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如果是其他人,她還有把握搞定,麵前這個人,經過幾次的試探,她已經不報什麼希望。
“寰少怎麼想到來我這兒?”
“嗯,想你了,就來了。”寰燁依然調笑著,他覺得現在自己心情很好,所以也很有心情調戲調戲麵前的人。
季以沫才不相信他會無聊的來這裏,她的眼睛朝著安芸溪屋子裏瞟了下,門鎖著,並不能確定裏麵有沒有人。
她現在有些明白安芸溪跟著自己的原因了,根本就不是為了通過她來接近寰燁,完全是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坑她嘛!
想她還好心的收留她。袁朗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到這裏了,寰燁更不可能。而很明顯,這兩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幾乎是一起出現在這裏。
“寰少真會說笑。”季以沫笑笑,眼睛瞥到牆上的時鍾上,已經接近午夜。
她道:“這麼晚了,您老要不要離開,我要休息了。”
明顯的趕人的話語,可寰燁放佛沒有聽到一半,直接朝著季以沫的房間裏麵走:“哦,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有些累了。”
忙了一整天,晚上加班,再來抓場,一天還真是折騰。
季以沫看著寰燁熟練的走進她的屋子,再躺在她的床上,心裏嘔血,這人可以再無恥點不?
可她現在卻沒有辦法,論武力,打不過;論毒舌程度,她自愧不如。
她瞧了瞧客廳,心裏哀嚎,當時租的時候,覺得隻要有椅子,沒有沙發也行,就沒計較,可現在,她不可能坐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坐一晚上吧。
試著去敲了敲安芸溪的房門,沒人應答,試著開了下,易索。
無奈,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在了床旁邊的一個椅子上,閉目養神。
今天晚上和袁朗吵了一架,她現在也沒有多少精力應付麵前這個男人。
他難道看不出來,她其實有些傷心嗎?就這樣將自己的第一次感情斬斷,想想還是蠻可惜的,可罪魁禍首此時卻悠然的霸占著床,讓她連想休息都不成。
季以沫此時真的很想一拳打在寰燁那張笑臉上,真的,拳頭很癢。
想著,她真的揮拳過去了,而寰燁則將她的拳頭一握,然後一拉,季以沫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怎麼,這麼想投懷送抱呀。”寰燁問,其實平日裏寰燁從來不會主動和哪個女人說話,可看著季以沫生氣的樣子啊,尤其是想發泄卻又無處發泄的樣子,他就覺得心裏舒爽,不自覺的想要逗逗她。
季以沫想一隻手撐在床上,另外一邊使力,想起來,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