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來會所報私仇的人也有不少,黑衣保安深諳處理的辦法,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一個字,打!
看見五個高大威猛的男子衝過來,鄭陽麵無表情,側目去問黃永強:“強子你怕麼?”
你還真別說,黃永強絕逼是個猛人,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怕他個幾巴!”說著就抽出後腰的長錐子。
這小子從十一歲就開始混社會,一開始被人家打的血頭血臉,到十八歲的時候,就把人家打的血頭血臉。這些年什麼陣仗都見識過了,區區幾個保安他根本不懼。
鄭陽眼中都是滿意的光輝,拍了拍黃永強的肩膀說:“前邊這個歸你,剩下那四個歸我。”看了看手表說:“一分鍾,解決戰鬥。”
“幹!”黃永強一咬腮幫子說,瞄準了前邊拿對講機的家夥,餓虎一樣撲了上去,手裏的錐子毫不留情,直刺對方的小腹,看那架勢絕對是街頭鬥毆的老手了。
黃永強與前邊保安惡戰的時候,鄭陽已經放倒了一個保安,三個保安揮拳向他砸來,少年飛身就是一記回旋踢,一腳踢中三個人的臉,三人當場摔倒在地,每個人都聽見自己牙齒碎裂的聲音。
黃永強用錐子幹翻了那個保安,看了眼胳膊上的劃痕,啐了一口,就趕去跟鄭陽彙合。
“用了90秒,強子,你還的再練練。”
說完這些,鄭陽就拎著江哥的一條腿往窗戶位置走。
江哥嚇的屁滾尿流,不停的求饒求情,鄭陽有多猛他是見識過的。他還說願意把自己的酒吧送給鄭陽,可惜後者連理都不理,掄起消防斧就劈開了窗戶。
涼爽的風吹來進來,鄭陽將江哥的整個人立在窗戶前,說:“別動,站好。”江哥早就嚇傻了,這時愣在原地,哪敢有半分動搖。
隻見鄭陽不停向後倒退,突然一個助跑加速,一腳飛踹過來,正中江哥的胸口位置,後者大叫一聲,身子就從二樓窗戶飛了出去,隨後傳來噗通一聲,想必肯定是摔的不輕。
黃永強瞪大眼睛,擔憂道:“陽哥……這……這不會出人命吧。”
“二樓能出個毛線人命,我都看過了,下麵是個垃圾場,垃圾堆的比人還高呢。”鄭陽整了整身上的褶皺,神色輕鬆,大搖大擺往消防通道走。
被放倒的黑衣保安等到這兩個猛人離開後,一個個紛紛爬了起來,趕緊用對講機呼叫起來,招呼會所的兄弟全去一樓,敢這店裏撒野,今晚非得弄死他們不可。
鄭陽從消防通道走出來,徑直來到了一樓大廳,就看見二十多個黑衣保安堵在門口,手裏都拿著伸縮甩棍,還有對講機,看見自己就火冒三丈,轟隆隆的衝了過來。鄭陽心說我不就是打了保安麼,至於你們這樣興師動眾?
“陽哥,怎麼辦?”黃永強知道事情鬧大了。
“還能怎麼辦,涼拌!總不能等著挨揍就是了,幹他!”鄭陽大踏步走到牆邊,摘下牆上掛著的裝飾品——一對武士刀。
日本武士刀造型精美,一長一短,成雙成對。鄭陽將武士刀丟給黃永強一把,自己留了個短的。
誰知黃永強居然將刀拋了回來,比劃手裏的錐子說:“小日本的東西我用不慣,還是這玩意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