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急於知道師父的是被誰暗算的,但在聽了李再清一聲大喝之後,鄭陽立即又對神木流魁有了提防之心,是啊,好不容易仗著無窮真氣與他攪合在了一起,一旦貿然讓對方脫困,能不能從對方口中得到暗算師父者的消息暫且不說,就連處境也會變得危險起來。
想到這一點,鄭陽便道,“你的實力在我之上,讓我怎麼能相信你。”神木流魁‘嗬嗬’笑了一聲道,“你也說了,我的實力比你強,那麼你就應該想到,這麼一個小氣球是奈何不了我的。”說著,左手騰出,驀地一閃,竟眼睜睜的向自己腦門拍去。
鄭陽看後大驚,正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會想不開要自裁吧。卻聽李再清叫道,“鄭兄弟,他這是要逼出體內所有死氣,你要小心了!”話音未落,便見神木流魁倏忽向後躍去,看他閃電般轉身的模樣,竟是要跳出‘二氣相搏’的圈子。
“怎麼可能?”未待鄭陽反應,隻覺空氣陡然一緊,那個氣球早已噗的一聲尾隨而至,卻是應聲而到,恰如十數個手雷一同爆炸一般,硬生生擊打在了神木流魁的胸腹之間,隻聽‘爆’得一聲,一陣陣灰色的死氣彌漫開來,神木流魁轟然倒地。
南夫子搶先過去道,“這特麼算是自煞麼?”說著,還踢了踢神木流魁的身體。李再清見狀,一把將南夫子拉到一邊,“你見過在這樣劇烈的爆炸中還能將身體保存的這麼完好無缺的麼?”南夫子楞了一下,不解的說道,“李老鬼,你的意思該不會說他沒死吧。”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傳來。
神木流魁像詐屍一般從地上一躍而起,笑道,“我有半屍身,這點小氣球釋放出的威力,又怎麼會死,剛才不過是閉氣而已。”鄭陽聽罷,方才恍然,卻道,“如此看來,神木先生之所以奮力跳出圈子,是誠心要與我作交易了?”神木流魁說道,“的確,隻要你告訴我風浮葉是誰,我便告訴你到底是誰傷了你的師父。”
聽他說罷,鄭陽的腦筋再一次飛快的轉動起來,嚴格的說來,他並不知道風浮葉到底是何方神聖,唯一了解的信息,便是先前從申屠一清那裏偷聽來的,他正在考慮,是編個瞎話還是將這個真實的信息告訴對方?
在權衡了一番後,鄭陽準備將實話告訴對方,因為當初申屠一清所說,那個風浮葉功夫匪夷所思,當時並沒有見他使出什麼招式,便能將眼前人化成一片血霧,試想,那是何等可怕的力量!若是果真如此,以神木流魁的實力自然無法與其抗衡的。
神木流魁催促道,“怎麼,你不願意說。”鄭陽笑道,“我怕我先說出風浮葉是誰,而你卻食言,那我該怎麼辦,要知道,我現在可奈何不了你。”神木流魁哼一聲道,“既然如此,我們隻好再打一遍了。”說著,就要動手。
李再清卻道,“鄭兄弟,什麼風浮葉亂七八糟的,告訴他不就行了。”一邊說還一邊使眼色,意思是讓鄭陽糊弄一下,隨便編個瞎話就行。鄭陽卻道,“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所掌握的信息,風浮葉是居住在泰國寒捉島的一位奇男子。”說著,便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