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陽吃了一個軟釘子,當時便要發作,考慮到一旦鬧了起來,茲事體大不說,更不利於打探消息,便哼了一聲,踅身出得廟來。卻是在寺廟附近的茶館中喝了幾杯清茶,待及天黑,便又折返回來。
騰身一躍,並不從正門而入,孤身隻在房脊上行走,卻是徑直來到那所謂的‘後院別所’當中。落地之後,便將身影藏在了窗台之下,卻是一座三層的木質小樓,躬身一閃,便從窗台中跳了進去。
依稀聽得一個人聲傳來,便迅速的隱沒道窗簾背後。隻聽一人道,“赤木上人,昨夜多謝你送來的佳人啊,倒讓我孫誌揚羞赧不已了。”赤木上人道,“孫掌門見外了,我想尋常風俗女子必不能讓孫掌門盡興,特地讓弟子從別院中取來一個未開苞的小尼姑來,略表心意而已。”
孫誌揚道,“話雖如此,我孫誌揚何德何能,能讓赤木上人如此厚待,赤木上人但有驅使之處,不妨之說。”赤木上人道,“哪裏,哪裏,上次孫掌門教我打聽風浮葉的下落,我赤木沒能查到絲毫消息,反倒受了孫掌門許多禮物,又怎敢談什麼驅使呢?”
聽到這裏,鄭陽心中疑竇頓生,這個孫掌門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他也要去找風浮葉?想到這一點,不由將耳朵豎了起來,卻聽孫誌揚道,“那寫小禮物不成敬意,赤木上人又何必屢屢掛在嘴邊,你我既然以朋友相稱,孫誌揚倒是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赤木上人應允。”
赤木上人道,“孫掌門客氣了,但說無妨。”孫誌揚頓了一下道,“不瞞你說,在沒來島國之前,我便聽人說起,說普度寺有個赤木上人,以修習鬼氣為先,一套‘蓬萊連環掌’打下來,非但世間無敵,縱使鬼神也驚,不知道我孫誌揚今天能不能有幸見識一下。”
“哈哈,孫掌門見笑了,見笑了。”赤木上人得意的說道,“說到底,島國修習鬼氣一脈,也不過是傳自孫先生的蠱真門下,我這個無知後學,又怎麼感在孫掌門麵前班門弄斧,豈不是要自不量力貽笑大方了。”
“赤木上人的意思,是不給孫誌揚這個麵子了?”孫誌揚的臉上現出些許怒氣道,“要知道蓬萊連環掌固然玄妙,也不過是衍化自我蠱真門中的寒身三絕掌,今日赤木上人既然不肯賜教,我孫誌揚便也顧不得那許多禮數了。”
說罷,便聽得一陣掌風響起,屋內的氣溫陡然降了下來。躲在窗簾後鄭陽聽得分明,這個孫誌揚顯然就是打傷自己師父的人,如今狹路相逢,此仇不報更待何時。當下更不打話,直接躍入了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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