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大國有不少人不認識字,認識點字的整天也不辦實事,整天誇誇其談所以國家才有今日危難,住在東三省的百姓隻能自認倒黴,山海關內的老百姓可沒時間為他們擔心,沒錢沒文化的窮苦百姓隻能賣力氣換口飯吃,飯還多數情況下不夠吃,有文化的也什麼忙不幫,要麼投機鑽營準備發橫財,要麼靠肚子裏的那點墨水先升官後發財,誰會管關外民眾的疾苦,軍閥混戰時候雖然戰火很少波及此地但是地方官僚的橫征暴斂逼的很多人沒有生路,地主惡霸的欺壓以及土匪橫行的世道讓很多人的痛苦已經到了極限,可更深重的災難等待著他們。
邊遠的山村的匪患還沒徹底根除,張道遠早早的考慮到以後,他想的是根除匪患打擊一下欺負窮人的大戶,倘若做的順手自己就會有一塊地盤生存,不愁糧食和軍餉沒著落,隻要能不停的擊敗土匪收編流寇他就可以獲得兵員,人和錢是他最需要的資源。他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張釋信盲目於日軍交戰讓他看見了失敗的危險,如果不想被日本軍隊把自己消滅,那必須有足夠的實力,必須有敵人殺不光的士兵。
想到自己有很多事情沒做張道遠早早的起來,洗漱完畢他換上一身新衣服,披掛整齊以後他離開自己的房間到了院子裏,因為不是正規軍所以沒有起床號,當兵的隻要不站崗就可以多睡一會,張道遠不是軍人出身但是他很明白,部隊這樣下去會懶惰,要是張釋信在肯定拉隊伍去操練,可糧草沒著落操練什麼?訓練什麼呢?跑上幾圈弟兄們餓了上那吃飯,這裏的主人沒說每天會按時開飯,張道遠還是決定帶兵出去繼續剿匪,希望從匪巢裏繳獲到足夠的糧食和現金,這才能讓隊伍展開正常的訓練。
離開西院張道遠就碰見了黎姑娘,黎姑娘起的可比他早,因為她早晨要練功,打拳踢腿的需要不少時間。此時黎姑娘剛練完功坐在客廳裏喝茶,張道遠來了她也沒起身讓,她想讓部隊繼續剿匪可她又不是指揮官,也不是這裏的當家人,真要是家裏她說了算他就給這些人準備半月的幹糧把他們打發出去,打不完土匪就不接濟他們糧食,無奈父親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黎小姐,早上好。”張道遠進了客廳打著招呼。
黎姑娘一看眼前出現個警察,這就是部隊的司令官張道遠,原來他以前是幹警察的,她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你怎麼穿上這身衣服了,難道以前你是警察,在那當差呢?”黎姑娘喝著茶問他。
“以前我在省城裏當警察,隻是個普通警察,外出辦案的時候鬼子就打了過來,後來看見很多人跟鬼子玩命我們也拉起隊伍,現在我還穿這身衣服可沒人給我開工資了,我還要給大家開軍餉,如果沒鬼子折騰太太平平的該多好。”張道遠坐在椅子上,仆人給他倒上茶退了出去。
“鬼子幸虧還沒打到這裏,要不我們也不太平了,不過土匪在鄉親們也沒好日子過,你們能不能在鬼子到來以前把土匪消滅了,如果沒有匪患鄉親們也生活的不錯,也可以接濟一些糧食給你們。”
“黎姑娘,我也是這麼想的,來了這裏我沒還意思要糧食就是因為這個,別人可以打著愛國抗日的旗號征糧可我不好意思,因為我打鬼子鄉親們也沒看見,另外我也寸功沒立,連一點小事也沒給大家做,憑什麼我跟大家征糧呢,這或許也是我們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我進村的時候就發現鄉親們生活艱難,衣服上不打補丁的都少,如果我們有一定的糧食,就能不在此地打擾,出去消滅了土匪另找安身處。”張道遠真不想在這裏呆著。
“可惜我爹不夠大方,要是我當家肯定給你們足夠的糧食支持你們打土匪,現在我爹還沒起來,要不你集合隊伍我給你帶路,附近不是所有的土匪都窮成劉十一那樣的,有錢的有糧食也有,你願意去麼?”黎姑娘跟她父親不一樣,她不是嫌棄這些人在自己家吃住,而是希望盡快消滅土匪。
“當然願意,有姑娘帶路一切都好辦了,找到土匪我親自對付他們。”張道遠一會也不想閑著,雖然他年輕可他不愛浪費時間,他站起來就準備走,黎姑娘說:“為了不驚動我父親,我就不回後邊牽馬,我這次坐你們的馬車帶路行不行?”
“當然可以。”張道遠迅速回到西院集合隊伍,這些兵也沒時間整理服裝,隻能睜開眼睛就收拾東西走人,這次可是不留一個人全部出動,連架在黎府的門口上的重機槍也都抬下來,兩個連隊集合後也沒跟本宅的主人打招呼就走了,黎姑娘也就帶了幾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