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敢在老子的防區瞎**開槍,找死呀,不知道這是保安旅的底片,你們那來的?”張三單人獨馬的跑了過去,把一群騎馬打獵的人給攔住,此時保安旅的騎兵才剛跑到馬廄附近,有的解繩子準備上馬,值班的步兵也忽然醒來,紛紛從營房裏出來爬上軍營的土圍牆。
幾十個騎馬的年輕小夥拿著毛瑟1924步騎槍,身上還掛著手槍的槍套,看槍套樣子裏邊應該還有盒子炮,著有點炫耀火力的意思,張三看這群人中間隻有一個女的,騎著一匹紅色的駿馬,女孩身上也佩著雙槍,看樣子也就是兩支盒子炮,張三為了鎮住這群人,把自己的二十響掏了出來,槍口朝上拿在手裏,“幹嘛,都想幹嘛,不看看自己手裏的家夥,冒充什麼大尾巴狼?老子什麼場麵都見過,小鬼子飛機坦克都嚇不住老子,就憑你們幾個還敢造次。”
“怎麼話這麼多?”人群中的年輕女孩說完揮了一下馬鞭,意思是讓身邊的人跟張三說話,一個留著分頭的身材高大的黑臉小夥大聲說:“我們家小姐聽說保安旅的副參謀長是女中豪傑,今天特地來此以武會友,不知道官長是不是賞臉。”
張三一聽不是來鬧事的,人家是來找副參謀長的,這上那裏去找,今天他們忙結婚呢,估計酒樓裏還在折騰,別說今天沒功夫見這些人,後天也不會有空,張三聽完笑了笑把武器收起來,然後讓對麵的女孩過來說話,帶槍的女孩也不緊張,馬走到張三對麵,張三才說:“姑娘,你來的不是時候呀,自打我們在這裏駐軍副參謀長就沒在軍營裏住幾天,她在城裏住,白天在這裏辦公,晚上早早回去,今天正好她結婚,估計你要走冤枉路,你要找見她提前要往家裏下拜帖,人家有空就見,沒空隻好再找時間,今天你們就散了吧,該幹嘛幹嘛。”
“這麼容易就把我們打發了,這可不行,我聽說保安旅的軍官每個都不白給,你不露一手我們怎麼說走就走呢。”女孩說完就拿出一個玻璃瓶子,使勁扔到高處,隨後掏出盒子槍一槍就把瓶子打的粉碎,張三看的清清楚楚,頓時就清醒過來,他暗叫不好,今天是有人來找麻煩的,倘若自己就掉頭回去保安旅的招牌就毀在自己手上,那人可就丟大了,旅長苦心經營的部隊不能壞了名聲。
“你們不想白來一趟,是不是呀那我也露一手。”張三回頭看看,他的警衛中隊已經過來,他從士兵手裏拿過一支四四式馬槍,看了看沒什麼可打的,就把一個普通的鐵煙盒拿出來,反正是鬼子的東西沒什麼可惜的,打壞了再去繳獲一個就行,張三自己親手把煙盒扔到空中,隨後他用馬槍射擊,子彈撞擊在金屬煙盒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煙盒隨後落地,就落在女孩身邊,騎馬的女孩看了看,冷笑一下說道,“能在馬上百步穿楊的無非幾個人,看樣子你不是旅長,那你應該叫張山,是不是。”
張三頓時腦袋裏出現一個巨大的問號,然後是一個驚歎號,他不知道自己多有名氣,在河北地麵上他沒打過仗剿匪的戰鬥也沒打過,一直就在這裏招募新兵訓練新兵,沒有幹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不成是休假的士兵在茶館飯館裏胡說八道把自己的名聲傳出去了?張三想了想說,“是我,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