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荊州城主趕忙躬身從懷裏掏出城主符雙手遞上。
風逸錦從荊州城主手中接過城主符,轉手就交到了雨霖婞手中。
銘楚離冷眼掃過下方眾臣,開口道:“這裏以你為主,你的命令那便是我的命令,誰敢違反,殺無赦。”
“遵命!”一眾大臣齊齊對著雨霖婞鞠躬。
“好。”雨霖婞微微點頭。
“把那粉末拿過來。”
拿著粉末的風逸錦趕緊遞上,這裏是以雨霖婞為主,意思就是他這個國相此時也得聽候雨霖婞的差遣。雨霖婞從風逸錦手中接過,仔細辨認起來。
“城主,這個量極其龐大,可有解決的辦法?”雨霖婞接了城主符,此時自然就是荊州的城主。
說話的藥師,倒也沒有把名號叫錯。此時見雨霖婞仔細辨別起那粉末來,一眾藥師們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雨霖婞。
那衣櫃裏隻有這麼一點點的粉末,他們實在無法想出該怎麼拿這一點點粉末來煉製解藥,更何況這解藥不是要點把點,而是整整一個城的人都等著,這得要多少的丹藥才夠啊?
雨霖婞聽著藥師的問話,並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向原來的荊州城主:“病疫能蔓延得如此快,如此廣,定是這個粉末被投入了河流中。你速速帶人去下令,城裏河流的誰今天內不準任何人和牲畜飲用。”
“遵命。”原來的荊州城主聽雨霖婞一來就直指這下藥源頭,當下不敢耽擱,領了命便帶著人調頭匆匆離開。
“荊州司馬。”
“到。”
“把剩餘的屍體繼續焚燒,我不想看到荊州城內再出現一句因為病疫而產生的屍首。”
“遵命。”荊州將軍快速退下去調集兵馬焚燒身體。
“荊州長史。”
“在。”
“兩個半時辰後,派人到荊州藥館來領取解藥,到時候帶著人灑遍荊州每一寸土地,每一個角落和縫隙。”
“遵命。”
“荊州大將軍。”
“是。”
“把城裏剩下的活人分為感染病疫和沒感染的病疫分別聚集在一起,派人監督,以免出現暴動。”
“遵命。”
“荊州……”
雨霖婞一口氣把荊州所有能用得上的官員全部都下達了命令,隻要是還能動彈的官員,全部領命做匆匆退下趕去做自己的事情。
本是一頭亂麻毫無頭緒的荊州,在雨霖婞的指揮下,立刻變得井井有條。
本來那荊州宛如無頭蒼蠅一般的官員們,立刻就有了主心骨,幹著雨霖婞所交代的事情。
木屋內,銘楚離看著雨霖婞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讚揚。
號令五軍的雨霖婞,看起來越發的順眼了。風逸錦雙手環胸站在一旁,沒想到雨霖婞果然是藏有兩把刷子的,對於他們棘手的問題迎刃而解不說,此時還能意氣風發的下達著正確的指令,隻是看她這份氣魄,就讓風逸錦覺得自己看走了眼。
“國相風逸錦。”
隻是起了一個心思的時間,就聽到雨霖婞突然叫到自己,趕忙放下雙手,麵色嚴肅的答道:“在。”
“跟著我。”
“遵命。”風逸錦趕忙跟在雨霖婞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