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婞兒?”上淵王一臉邪氣的話才說完,站在一旁的雨傲天不由得詫異的叫了雨霖婞一聲。
娶霖婞?這是要他們的婞兒嫁給他?
這是個什麼情況?他們婞兒不是喜歡的是銘楚離嗎?
雨霖婞看著邪笑盎然的上淵王,伸出手指彈了彈那已經被她捏皺的書信,十分沉穩的說道:“海天一角圍攻黙鳴荒,那便是螳螂在前。
而處在風暴中心的黙鳴荒自己就成了那一隻蟬。這上淵王要不要最後那一隻黃雀,要不要坐收漁翁之利,我給你提供了一切的消息,要不要做,做了能從中得到多大的好處,我想上淵王心裏是明白的。
這一次,要是你願意出手幫我,就算我雨霖婞欠你一個人情。隻要在我能力範圍內,不違背我本人的意願,我一定會盡全力的去實現、”
說到這裏,雨霖婞麵色一沉,語氣也陡然一邊,突然變得淩厲起來,雙眼危險的眯了眯:“你要是不願意幫我,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隻不過,你要是知道了這條消息以後,還敢在我背後插刀子,上淵王,那你可就別怪我不念情麵沒有提醒你。”
話音才落下,雨霖婞突然摸了摸懷裏的皎月,冷生道:“皎月,去找玄采,告訴它我需要它的幫忙。
還有,給玄采知會一聲兒,若是上淵敢在我的背後玩任何的手段,迫害與我,那就讓玄采先帶著它的那一幫小弟,給我踏平了上淵,一個不留。”
冷沉如冰,犀利決絕。
話音剛落下,雨霖婞抱著皎月的手對著空中一拋,隻見得銀白色的光芒一閃,皎月立刻就遁入了石頭中,不見了蹤影。
速度之快,連讓上淵王作出任何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大廳中,一時間寂靜無聲。安靜得讓人幾乎連呼吸都不敢太快。
“霖婞,你這是在威脅我?”上淵王雙手環胸,那雙桃花眼微微的眯了起來。
“不,我是不是在威脅你,我想你心裏最是明白。這一路走來,我把你當成什麼人,我想你是有數的。”雨霖婞看著臉色緩緩沉了下去的上淵王輕聲道。
“我把你當做兄弟,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所以,有關於我的一切,對你都沒有絲毫的避諱。就算玄采的身份是如此的驚人,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上淵變成我玄武門的。
隻不過這一次,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我不能為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
因為,我再也損失不起了。”
低沉的聲音,平靜的訴說著一長串心裏話。就在這當口,雨霖婞突然抬起手伸到腦後,一把扯下了束發帶,那一直隱藏著的女兒身,此時不留餘地的展現在上淵王的麵前。
“女人?”上淵王頓時一驚,十分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雨霖婞。
霖婞居然是女人?有沒有搞錯?
他竟然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
上淵王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不是看花眼後,那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隱藏的手段好生厲害,竟然連他都沒有察覺出這其中的端倪。
看著此時擺明了就是女兒身的雨霖婞,上淵王那帶著邪氣的神色緩緩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