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看霖婞他們了,我們不用羨慕他們,咱們也來親。
皎月正看得興起呢,好不容易有機會如此近距離的觀摩,一個沒有防備就被玄采給親了個結實。
頓時那小爪子高高揚起,一把就扣住了玄采的脖子。
你這個臭流氓。
“啪。”一爪子就把玄采從自己身邊給扇飛了出去。
玄采好不容易偷了一個香,此時正樂嗬著呢,就突然被“啪”的一聲扇飛,“吧唧”一下,直接就被扇到近在咫尺的銘楚離臉上。
那小嘴此時還正處於口水長流,保持著偷香的姿勢,“吧嗒”一聲,剛好就正中銘楚離的嘴角。
穩穩當當的親了一個正著。
空氣,有一瞬間的窒息。
嘔,嘔……
玄采全身顫抖,一個巨寒回過神來,隨後四腳朝天的朝地上倒去,嘔吐不止。
同一刻,銘楚離冷酷的抬起頭來,那嘴角上赫然印著一個新鮮出爐的口水印子,那臉色深寒如冰,隻是這樣看一眼就覺得宛如掉入了冰窟。
一旁本來連很不好的宮彥痕,見此那心情立時就爽朗起來,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玄采,厲害啊,厲害。
你這個本本,你親他幹什麼。
而皎月見此,小眉頭都快要豎起來了,從雨霖婞的懷中跳下,伸出爪子就狠狠的擦著玄采的嘴,這個沒出息的家夥。
玄采那叫一個憋屈啊,那叫一個委屈啊,立時躲進皎月懷中尋求安慰去了。
“哈哈哈……”雨霖婞見此,本來覺得此時笑會顯得很不厚道,她應該沉穩一點的。可是,她實在是沉穩不起來啊,發出了愉悅的笑聲。
銘楚離冷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一眼搞破壞的皎月的和玄采,伸手擦去了嘴角玄采所留下來的口水,一手取過雨傲天夫妻送給雨霖婞的生辰賀禮。
一邊緊緊摟住雨霖婞的腰,抬起頭高聲喝到:“來人,大擺盛宴,今日為主母慶賀生辰。”
為主母慶賀生辰……
這一句話,聲震九天,遠遠的傳開了去,回蕩在黙鳴荒的上空。
“不用了,現在是緊要時刻,我們……”
“再緊要,也沒有你十五歲的生辰來得緊要。”
“對,你的生辰才是更為重要的。”
秋風舒爽,這是一個令人喜悅的季節。
雨霖婞十五歲生辰,一經過銘楚離的傳播,整個黙鳴荒都為之動了起來。
就是因為銘楚離那一句話,在忙,那也必須有那個時間來為霖婞慶祝及笄之歲。
雖然時間來得倉促,趕不出什麼盛大和精致的場麵。
微風輕撫,不過是瞬息之間,黙鳴荒一片喜氣洋洋。
銘梔親自出馬操刀,不過是頃刻間,舞龍舞獅,雜耍戲班,張燈結彩……
硬是把那本嚴肅無比的黙鳴荒,在瞬間就渲染得熱鬧十分。
夕陽西下,不過是轉眼就已落日。
一輪彎月緩緩升空,月宮折桂東方。
黙鳴荒所有在這一方的權臣高官,均是帶著自己的夫人到場慶賀。就算是準備得倉促,可是那一波接著一波的礪鄔也幾乎是要塞滿了半個黙鳴荒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