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宮彥痕聽在耳中,十分受用。
“誰想做你朋友,做你兄弟。”隻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同意這個關係。
雨霖婞聽言,拍了宮彥痕一巴掌,臉上的笑容也是十分的溫和。
宮彥痕看著雨霖婞如此的笑容,一時間那什麼脾氣也沒有了,隻得狠狠的瞪了雨霖婞一眼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解藥。”
奶奶個腿,霖婞這是給他下的什麼藥啊,腦袋越來越暈乎了。
雨霖婞聽言,也是十分的配合,指尖在袖口處一抹,伸到宮彥痕鼻下。
宮彥痕輕輕吸了一口,立時一股刺鼻的味道席卷而來,那昏昏沉沉的腦袋立刻就變得清醒起來。
揉了揉眉心,宮彥痕也從床上坐起來,挨著雨霖婞盤腿而坐,再次瞪了雨霖婞一眼:“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竟然把主意都打到我這裏來了。”
雨霖婞聽著宮彥痕的抱怨,聳了聳肩無奈道:“要怪也隻能怪那人覺得把我放在你這裏才算破壞得最徹底的。”
“我是不是該覺得你這句話是在表揚我?”宮彥痕眉頭微微挑起。
雨霖婞一臉燦爛笑容的點頭。
宮彥痕見此,頓時沒了話了。
如果霖婞給他扭扭捏捏的,那他還有話來說。
結果這個家夥卻是承認得大大方方的,就是承認了他和她的關係是不同的,讓他那一腔話還真就沒辦法說出口了。
太過於坦率,反而沒有往那方麵發展的可能,這個霖婞……
宮彥痕很不滿,但是卻又有一點滿意雨霖婞的回答。
一時間,那是又糾結又憋屈。
雨霖婞見此,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燦爛。當下手一伸,直接同宮彥痕搭肩勾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笑著道:“放心吧,這裏是楚離的地盤,我還能讓別人把我算計了不成?
若陣勢這樣,那我也就不用在這裏混了,隻是這次拖了我兄弟你下水。
隻不過,既然都是兄弟,那還跟我和楚離計較這些幹嘛,自然是該幫忙的。”
宮彥痕聽雨霖婞如此說,好半餉後才硬生生憋出一聲冷哼,用這一聲冷哼表達著他的極度不滿。
幫霖婞倒是沒有二話可說,隻不過幫銘楚離嘛,那才不要,滾。
“我才不幫他。我說你,你看看你,和他在一起一點好處也沒有。在他的地盤上,都能出了這檔子的事,這還怎麼有個安生日子。
你啊,還是跟著我回段還直言多好。在我的地盤上,本王說一別人不敢說二,說要敢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來,我把他剁了喂狗。”
宮彥痕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雨霖婞,那話說得漫不經心,卻實則帶上了九分的真誠。
雨霖婞聽著宮彥痕這一番話,笑著拍了拍宮彥痕的胳膊,隨後抬目看向窗外那朦朧月色。
好半餉後,才緩緩開口道:“這也沒辦法呀。誰讓我這輩子已經栽在他手裏了。不管是歡還是喜,是愛還是恨,都一股腦的放到了他的身上,實在是沒有另外一份心力拿去愛別人了。”
宮彥痕聽言,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我並不比他差。”
“我知道啊,你很好的。”雨霖婞笑笑,看了宮彥痕一眼後突然就換了一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