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采聽銘楚離如此說,頓時氣得是眼睛瞪得圓鼓鼓的。
我是獸王,我要有風度,不能和病號計較。我是獸王,我要有風度,不能和病號計較。有風度,有風度……
玄采深呼吸,不斷的重複著,不斷的給自己洗腦。
而就在玄采給自己洗腦的同時,銘楚離突然站了起來,朝著它走去。
他奶奶的,真當我是怕了你啊!
玄采見此徹底的怒了,張牙舞爪的就站了起來。
它是看他是病人,這才讓著他,他還敢繼續動手?
你這個白癡,一旁的皎月見此,頓時把手中啃光了的肉骨頭朝著玄采扔了過去。
他是身上不疼了。
玄采小爪子一伸,接住了皎月扔過來被啃得幹幹淨淨的肉骨頭,看著銘楚離那嘴角難得的微微勾起,從它身邊徑直走了過去,坐在那涼亭已經堆滿了信函的桌子旁。
玄采頓時就鬱悶了,它哪裏知道銘楚離此時身上不疼了。
這浮生一族開山祖師的力量,也不是一天到晚不間歇的折磨著人,而是來的凶猛,去的無蹤,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毫無規律可言。
“短時間內還死不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坐在桌子旁,開始批閱著情報的銘楚離朝著玄采和皎月道。
這兩小隻是擔心他的身體,所以跟著過來。
現在他知道短期內他是死不了的,那這兩小隻若是還呆在這裏,那霖婞極有可能會發現。
回去就回去,你還以為我們願意天天在這裏看著你啊。
玄采甩了甩那一身濕漉漉的毛發,蹲在皎月的身旁,加入了歡快的搶燒烤一族。
隻不過,在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給你說。
皎月吃飽了,把那兩隻吃得油乎乎的爪子,在靠過來的玄采的黑毛上擦了擦,等擦幹淨了以後坐好對著銘楚離示意道。
玄采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它漂亮的毛發啊,這個惡媳婦兒。
“嗯?你說。”銘楚離抬頭。
玄采不怎麼靠譜,較月倒是要比玄采靠譜一些。
皎月聽言,那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臉上的神色頓時也嚴肅起來示意道。
我在靈夢界的時候,好像有看到兩個人,隻不過沒看到正麵是背影。但是那兩個背影我很熟,我一定是見到過的。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是在哪裏見到過。
他們才進入靈夢界,就被玄采的老爹給察覺道了,直接把他們給轟了出去。
說他們的功力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不能進入靈夢界。
但是,就是在那麼短暫的時間裏,它還是晃眼看到了兩個人進入了靈夢界。
那背景十分的熟悉,但是又的確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到過。
隻不過,那背影給它的感覺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或是說是並不是站在他們這邊的人。
銘楚離聽皎月如此說,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
皎月熟悉的,又感覺不好的人,那會是誰?
皎月會感到熟悉的人群,那必然他們也應該是熟悉的,但是他們所熟悉的人裏麵應該沒有人知道靈夢界,或者說是有那個能力能夠進去啊?
這倒是有點考驗人了。
銘楚離眉頭緊鎖:“你們還能不能再進去一次靈夢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