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丫鬟，偷偷掩住嘴巴笑了起來：“小姐真是好福氣，能得姑爺這般寵愛。”
“你們這兩個小妮子知道什麼？”雨霏怒目而視：“今天的事，可不準說了出去！”
“小姐放心，我們為小姐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說出去。”兩位丫鬟笑著說道。
雨霏總算放下心來，也沒先前那麼拘束了，端起麵前的雞湯就喝了起來。
聶明俊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還說不餓！瞧你這樣子，怕是等不及要吃飯了吧。”
雨霏尷尬一笑：“有點。”
“爹娘去世的早，我以後忙起來，怕是顧不到你了。在聶府的日子，怕是不能像晉王府那般舒適，事事有人替你張羅。”聶明俊歉意的說道。
“你以前不也是那樣過來的。”雨霏的鼻腔竟有些酸酸的：“以後的日子，不管順利與否，我都會陪著你一起走下去。”
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聽到這般溫情的話了，聶明俊心裏那塊缺失已久的溫情，瞬間被填滿了。
他眨巴著眼睛，迫使氤氳在眼裏的淚珠不會落下裏。
“有你這句話，我聶明俊就算為你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他哽咽著聲音，夾了一塊鹿肉放到雨霏的碗裏：“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快吃吧。”
雨霏瞬間淚流滿麵：“幹嘛在吃飯的時候說這些？”
“你個小傻瓜！”聶明俊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她麵前，拿起帕子擦掉她的淚水：“不過一句話而已，何必激動成這個樣子。”
“小姐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遇到姑爺這麼會疼人的。”丫鬟催促道：“小姐都餓了大半天了，再不吃飯該冷了。”
林雨霏止住哭泣，端起麵前的碗開始吃了起來。
飯菜雖不是很豐盛，但和心愛之人一起吃，味道就是不一般。
等吃完飯，天已經黑定了，丫鬟們早已識趣的帶上門離開了。
聶明俊的酒也醒了大半，他坐在梳妝台後，親自為雨霏卸下頭上的釵簪。
去掉發飾，洗淨鉛華的林雨霏，清麗得如同那出水芙蓉。
聶明俊讚賞的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啊，猶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個瘦瘦小小的豆芽菜。不過才幾年的光陰而已，就出落得這般清麗，時光真是待你不薄啊。”
提及往事，她又想起了那件梗在喉頭的疑慮。
雖已事隔多年，她還是想要弄清楚，聶大哥當初是不是喜歡姐姐？
姐姐現在已經是晉王妃了，若貿然提起怕是不妥，她又不知該不該開這個口。
看她這欲言又止的樣子，聶明俊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咱們今晚破例一次，你問我的問題，我一定知無不言。”
“沒……沒有。”雨霏目光閃躲，還是覺得開不了口。
“是不是想問，我為何會喜歡你？”聶明俊大抵猜到了什麼。
雨霏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也不全是。”
“可是問我和晉王妃之前的事？”聶明俊笑道。
“對！”雨霏豁了出去：“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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