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刁刁垂眸,不語。
孟水藍用腳踢了踢公羊刁刁,問:“怎麼不說話?”
公羊刁刁抬起輕顫的眼,看向孟水藍,道:“你說,若有一一一…… 一天,佳人體香變得越越越…… 越發誘人,我們…… 會不會…… 控控控…… 控製不住…… ”
孟水藍心中一凜,麵上卻淺笑道:“不會。某的口舌之欲沒那麼強。若某身上有異香,怕是佳人要撲過來咬某兩口嘍。”話雖飽含打趣的意思,實則內心卻起了波瀾。他倒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 佳人的體香實在太過誘人。他想吃了她,不是一天兩天了。隻不過,這種“吃”,屬於男人對女人的一種喜愛。要命的是,自從被假扮六王爺的唐佳人紮過一下後,他的小兄弟就再也沒精神過。他為此深深的憂傷了許多。都說諱疾忌醫,要不得,可他卻無法將自己的隱患說出。
孟水藍掃了眼公羊刁刁,又掃了一眼,終是道:“你給某看看,某這裏…… 似乎出了點兒問題。”
公羊刁刁剛得了這麼大一個消息,自不會拒絕孟水藍的請求,隻是沒精打采地道:“我我我…… 我給你看看,行;以後問問問…… 問你消息,別磨嘰,直言。”
孟水藍舔了下唇瓣,道:“你這買賣可做大了。”
公羊刁刁道:“不喜?換人看。”
孟水藍略一思索,道:“就你了。某最信任的,自然是公羊刁刁。隻是有一樣,此事萬萬不能外傳。”
公羊刁刁拿喬,直接道:“不信我,找找找…… ”
孟水藍忙道:“信,自然是信得過。”
公羊刁刁問:“哪裏不不不…… 不舒服?”
孟水藍狠了很心,終是拉開了褲子,示意公羊刁刁往裏看。
公羊刁刁是大夫,見慣了人體,哪裏會配合孟水藍那種小心思?當即扯開他的褲腰,向下一拉,將他的小兄弟暴露在眼前。
公羊刁刁問:“不舒服?還還…… 還是不舉?”
孟水藍的臉一紅,立刻道:“小聲點兒!”
公羊刁刁點了點頭,用手捏了捏。
孟水藍的臉瞬間爆紅,偷偷在心裏調侃自己幾句,舒緩了情緒,這才對公羊刁刁道:“被一把銀針紮過後,就這樣一直垂頭,羞於見人了。”
公羊刁刁道:“就是不舉。”
孟水藍咬牙道:“你小聲點兒!”
公羊刁刁道:“我也也也…… 也沒大聲嚷嚷啊。你,心虛。”
孟水藍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輕歎一聲,道:“幫某看看吧,總得想個辦法,不能讓我們家無後啊。原本還能指望孟天青那個不爭氣的,現在卻指望不上了。也不知道他跑哪裏去了,是不是被母貓勾走了。萬一哪天給某領回來一隻母貓和一堆小貓,某也就無望了。”
公羊刁刁翻看著孟水藍的小兄弟,道:“是不是文人,都都都…… 都這麼能瞎想?”
孟水藍道:“嘶…… 輕點兒,它知道疼!”
公羊刁刁道:“看看看…… 看樣子,不像有病。我我我……我給你紮幾針,看看。”
孟水藍立刻緊張道:“用銀針啊?某現在怕那東西。”
公羊刁刁道:“沒事兒。紮不好,也也也…… 也紮不壞。”
孟水藍道:“你這話不像神醫說的。”
公羊刁刁道:“我,公羊刁刁說的!”
孟水藍捂著小兄弟道:“有沒有不紮它的辦法?某這兄弟,有些恐針。”
公羊刁刁問道:“用刀?”
孟水藍立刻道:“還是用針把。”
公羊刁刁拍開孟水藍的手,結果……用力過大,孟水藍疼得發出一聲哀嚎:“嗷…… ”
肖勁一把掀開車簾,問:“發生何事?”目光落在孟水藍的小兄弟上,就是一愣。
孟水藍立刻捂住自己。
肖勁的嘴角抽了抽,終是道:“這是王爺的馬車,還請…… 克製。”說著,放下了車簾。
孟水藍一拍自己的額頭,對公羊刁刁咬牙道:“怎不替某解釋解釋?”
公羊刁刁反問:“說說說…… 說啥?天熱,晾晾?”
孟水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