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看望睡美男(1 / 2)

因唐佳人的存在,這幾位互不對盤的人,能像朋友般走動起來,真真兒是件不容易的事。

唐佳人提議騎馬,但馬在她靠近時,立刻向一旁避開,死活不肯讓她騎。最後還是公羊刁刁想了辦法,在馬鼻子前掛滿清腦球,這才好歹肯讓佳人騎。

眾人一路飛奔向東風客,沿途行走的人無不捂著鼻子退讓。有那動作遲緩的,多吸入兩口臭氣,直接吐得稀裏嘩啦,恨不得將胃都嘔出去。

唐佳人掛著麵紗,表情如常,內心卻有種撓牆的衝動。

唐不休向著佳人伸出手,道:“來,蘑菇,為師與你共乘一騎。”

唐佳人搖頭。

唐不休道:“怎麼,怕為師吃了你?”

唐佳人道:“怕我熏到你。”

唐不休的眸子一暗,落寞地收回手,悵然道:“蘑菇與為師何時如此生分?”

唐佳人的手指動了動,有種伸過去的衝動。

秋月白的聲音從馬車裏傳出,道:“外麵風大,不如進來坐坐。”

唐佳人的手一抖,立刻攥緊韁繩,正色道:“我不冷!”

唐不休用眼尾掃了秋月白的馬車一眼,腹誹道:下身癱了動不了,嘴巴倒是挺快。

秋月白坐在馬車裏,唇角勾了勾,綻出一記為微不可察的冷笑。

馬車外,公羊刁刁給孟水藍使了個眼色,然後刻意落後別人一段距離,對孟水藍小聲道:“你為何將將將…… ”

孟水藍唱道:“將將那個錘!”

公羊刁刁罵道:“錘你個錘!”

孟水藍道:“行,你說吧,誰讓你曾救過某的命呢。”

公羊刁刁橫了孟水藍一眼,才小聲道:“你為何講講講…… 講得那麼詳細?連連連…… 連樹被砍傷後變臭,都都…… 都說得一清二楚?”

孟水藍笑道:“既然某是賣消息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公羊刁刁默默掏出一根銀針。

孟水藍正色道:“是騾子是馬,總要牽出來看看。這麼多人圍著佳人,你真當是實心實意的?有所圖謀者,就潛在這些人當中,你信是不信?!”

公羊刁刁皺眉道:“混蛋!那也不不不…… 不能將佳人推到危險中去!”

孟水藍道:“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都是戲罷了。你看,我不也說了,她的血對綠蔻無用,對自己也沒有效果,這才是不爭的事實。咱們就擦亮眼睛看一看,這圍在佳人身邊的,到底是人,還是魑魅魍魎!”

公羊刁刁點了點頭,反問:“你對我倒是推推推…… 推心置腹。”

孟水藍挑了挑眉,戲謔道:“你我關係不是非同一般嘛。”

公羊刁刁一針紮入馬身上。

馬兒嘶鳴一聲,載著孟水藍狂奔了出去。

唐佳人聽見動靜,看著孟水藍從自己身邊狂奔而過,問:“這是怎麼了?”

公羊刁刁回道:“發情了!”

唐佳人問:“人還是馬啊?”

公羊刁刁回道:“人和馬!”

唐佳人望向孟水藍的背影,喃喃道:“還挺猴急的。”

孟天青:“喵……”

唐不休:“嗬嗬…… ”

戰蒼穹:“哈哈哈…… ”

眾人一路來到東風客,翻身下馬。

東風客的大門已經敞開,肖勁親迎到了大門口,孟水藍站在門邊等著大家。

有隨從從另一輛馬車上抬下四輪車。

望東抱出秋月白,放到四輪車上。

唐佳人看在眼中,心中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她在心中對自己說:是他先哄騙自己的,刺他一刀正是應當。就是刀不懂事,偏了些,害得他成了半癱,與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心中另一個聲音則是說:你就推卸責任吧!慫貨!

唐佳人低垂下頭,用腳尖蹭著土地。

唐不休看似隨意地伸個懶腰,道:“今晚終於能睡個安穩覺嘍。不會被追殺,也不用憂心忡忡,甚好。”

唐佳人搓地的腳一停,抬頭看向唐不休。暗道:是啊,休休若不是為了自己,大可以早點兒離開秋城,也不致於被秋月白算計,被那麼多人追殺。

唐不休看向唐佳人,燦若煙花般一笑,當真是芝蘭玉樹、風華絕代。

唐佳人感覺自己似乎好久都不曾如此近距離的看休休,甚至因為種種原因,有意模糊了他的臉。如今四目相對,竟覺得驚為天人。那些刻意被撫平的情感,又起了波瀾。

秋月白看向唐不休和唐佳人,眉頭微蹙。不等他發作,戰蒼穹向前一撲,掛在了佳人的後背上,不懷好意地笑道:“娘親,你這是要紅杏出牆嗎?”

唐佳人的眉角一跳,道:“胡說!”轉身去踢戰蒼穹,戰蒼穹卻是閃身躲開了。

佳人抬腿去追,腳步在肖勁身邊一頓,問:“你怎不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