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江灩羞澀地瞥了端木夏一眼,道:“我如今這般模樣,皆因夏郎之功。”
秋江灩本就是美人,如今更是馨香誘人。美人在懷,豈能不動心?端木夏有心要了秋江灩的身子,讓她和自己回府去。秋江灩有心引誘端木夏,讓他貪戀自己無法自拔,好能進入王府去。兩人殊途同歸,一拍即合,當即便不老實起來。
端木夏人逢喜事精神爽,滿麵春風,眼中含笑,當真是公子如玉。他輕輕揉著秋江灩的腰肢,道:“這一路,真是委屈你了。從今後,必不讓你委屈。”
秋江灩用小手撫著端木夏的胸口,羞澀道:“知你心疼我,可…… 可我卻不是那等不知廉恥的女子。總歸…… 總歸要個依靠的。”
端木夏一把抱起秋江灩,大步向床上走去,道:“我便是你的依靠,你還想靠哪個?”將其放在床上,便壓了上去。
秋江灩見端木夏不肯吐口,當然不肯就範,當即推拒道:“夏郎不可如此孟浪!我好歹是秋月白的妹妹,不是那沒羞沒臊的。哥哥對我期待甚高,我若不清不楚的跟了你,定要生我的氣。”
端木夏心中冷笑:生氣?何止是生氣!他早已聲稱和你斷了兄妹關係。
麵上卻是一副情深不壽的樣子,道:“灩兒,我怎會負你?今日我回府,便是和父王說你我之事。原本說是江湖女子,父王當即不喜。後又說是你,父皇這才點了頭。”
秋江灩因端木夏的話,一顆心起起伏伏,終是靠了岸。她眼中含淚,激動道:“王爺同意讓我過門?!如此…… 如此…… 夏郎…… 嗚……”
端木夏不再與她廢話。如此絕色女子,不享用了實在可惜。
對於端木夏而言,秋江灩就像一盤菜,看起來色香味美,吃起來也十分不錯。不過,最終都將排出體外,成為養料。如此,就不要辜負這大好春色了。
秋江灩得了承諾,自然要使出百般手段配合著端木夏。
二人幹柴烈火,倒是實打實的燃了起來。
春宵一刻,美夢一場,都是一個片段罷了。
激情過後,那如膠似漆的人兒,也要隔了肚皮開始算計。
端木夏抱著秋江灩,心中不免得意。曾幾何時,他能想到,自己會有如此快意的一天。身份如此高貴,懷中美人相抱,出手便能一擲千金!這種日子,隻要過一天,便不想回到過去。過去,他就是螻蟻,如今站在高處,真真兒眼界不同,風景不同。
秋江灩抬起頭,望向端木夏,含情脈脈地道:“夏郎,我是你的人了,你莫要負我。”
端木夏道:“你且安心,我一早就回去見父王,讓他訂個好日子,讓你過門。”
秋江灩撅嘴,道:“不是過門,是八抬大轎抬進門。”
端木夏立刻改口,道:“對對,是八抬大轎。灩兒如此絕色,當與我並肩而立,看看這世間繁華。我那院子極是好看,想必你會喜歡的。”
秋江灩喜不自禁,嬌聲道:“隻要是夏郎的,我都喜歡。”
端木夏哈哈一笑,道:“真是哪裏都喜歡?”
秋江灩被打趣兒,羞答答地扭著身子不依,又勾起了端木夏的邪火。
端木夏再次品嚐起美人,食髓知味,暗爽不已。
事後,他道:“如今你服用了摩蓮聖果,被江湖人窺視。你若被人掠去,後果不敢想象。我是萬萬受不得的。不如,假死,斷了別人的念想。”
秋江灩一驚,道:“如是假死,如何能嫁你?”
端木夏道:“你隻管放心,我定給你安排個好出身。”
秋江灩這才點頭應道:“可是我哥那邊…… ”
端木夏道:“你姑且放心,我會派人去說,不讓他擔心。”
秋江灩立刻道:“此事可以稍微緩一緩。等我哥氣消了再說。若我大婚,他替我高興,也就不會怪罪了。”
端木夏在心中冷笑,麵上卻笑道:“聽灩兒的。”
二人好得蜜裏調油,真真兒過起了小日子。
端木夏一邊說日子定了,穩住了秋江灩,一邊策劃著一場假死,讓秋江灩與這個世間之人斷了聯係。從此,她隻能生活在王府的後院裏,做一顆被悉心照料的摩蓮聖果。隻要她與摩蓮聖果融合,血液可以救人時,便是她劫難的開始。
秋江灩是個心狠手辣的,卻自以為遇見了良人。殊不知,女人狠心那叫如同蛇蠍,男人狠起心來,卻是禽獸不如。二人,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