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離開後,陸家一眾人,竟對被釘在地上的陸風勝,一籌莫展,無法救出。
陸風勝更是痛得嗷嗷叫,讓眾人別再碰他了。
"兒子啊,你先在這裏忍一晚吧。"陸印天重重的歎了口氣,"等明日一早,你爺爺他們起來,我在去求他老人家來救你。"
"好……"陸風勝哼哼唧唧地道。就這麼躺著。對他來說,已經很滿足了,再也不想把剛才那撕裂一般的痛苦的罪再受一遍。
"哥,你好好在這裏休息一晚吧。"妹妹和妹夫,也是一臉無奈的離開了。
晚宴就此結束,眾人漸漸散去。把陸風勝獨自一人,留在了這裏。
雖然陸風勝這麼躺著,是舒服了一些,但這也並不能讓完全緩解痛苦。
畢竟他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木頭,不可能一動不動的躺著,隻要稍微動一下身,雙肋下的那股撕裂劇痛,又將襲遍全身上下。
當晚,整個空蕩蕩的大廳。不時地傳來,陸風勝痛苦的嚎叫之聲。
"啊啊啊……痛煞我也!啊啊啊--葉峰!可惡的臭小子!等我從這裏脫身,必將你碎屍萬段!啊啊啊啊……"
夜半三更之時。
吱呀一聲。
大廳的大門被推開。
一個狹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陸風勝睡得迷糊之際,突然被驚醒,剛想要起身,結果渾身又是一陣劇痛,痛得他眼淚直冒。
"是……是誰!?"
--呼!!!
一股穩如的真氣,覆蓋在了陸風勝的身上,好似在他身上蓋了一層溫暖的棉被似的。令他感覺舒服多了。
緊接著,陸風勝仰麵朝天這麼躺著,看到了頭頂上方,露出了爺爺的麵孔。
"爺爺……爺爺……"陸風勝連聲呼救。
喊著喊著,陸風勝竟不知不覺間,坐起身來,不禁又驚又喜。
"我……我好了!?"
陸風勝摸了摸自己的兩肋,就連傷口都愈合了。
"爺爺!多謝爺爺救我……"陸風勝跪在地上,而後又委屈地哭訴道,"請爺爺為我做主。莊上來了一個外姓小子,他好生無禮,竟然……"
"住口!"族長陸無涯厲聲道,"你學藝不精,被人釘在地上,不思進取,還敢胡攪蠻纏?"
"昨晚發生在這裏的事情,我已經詳細了解過了。明明你是動機不純,被人反製!真想要報仇,應該回去好好勤學苦練,憑自己的本事自己的雙手。而不是仗著家族之勢,恃強淩弱!"
陸風勝被訓斥的半天不敢說話,冷汗直冒。
"去吧!"陸無涯道,"明天就是祭祖大典了,快回去休息吧!不要誤了明日的大典。"
"是……"陸風勝慌忙起身,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大殿。
半晌,陸無涯站在大殿之上,沉默不語。
"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陸無涯突然開口道。
門口,一個遲疑的身影,最終還是走了進來。
"打擾父親大人清修了。"一個雄偉的男子,深鞠一躬。
"老大,你也回來了?好好好,我以為你還得明天,才能回來。"陸無涯轉過身來,對麵站著的那名男子,正是他的大兒子陸元亨。也是他最大的驕傲。
陸元亨躬身道:"父親,明日就是祭祖大典,我不敢耽擱,連夜趕了回來。"
"燕京那邊發展如何?"陸無涯詢問兒子的近況。
"我已經成為白雲觀麾下的得力幹事!"陸元亨驕傲地道。
"好!"陸無涯讚歎一聲,"能夠跟這些名門正派,聯係到一起,對於我們陸家的發生,也很有幫助。"
"白雲觀,算得上是官方的道場。雖規模比不得全真、正一、武當等,但畢竟處在燕京之都城,未來資源,還是會漸漸向此偏移的。此觀,可謂是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