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寬大的馬車從西城門處進了城,一看馬車上麵的標誌,守城門的士兵,急忙恭敬的行禮。
邊上一些認出馬車標誌的人,也停下了腳步,神色之間極其的恭敬。
“這裏麵是誰?”有不知道的路人詫異的問道。
“四皇子府的馬車。”有知情的人低低的回答。
“四皇子的馬車?我看到好幾次四皇子出行,都喜歡騎馬,什麼時候用馬車了?”有人聽錯了,又問道。
“我說是四皇子府的馬車,又沒說裏麵一定是四皇子,也可能是四皇子妃!”
“四皇子妃?韓國第一美人?”說話的明顯是消息落後了許多的人。
“什麼第一美人,第一美人早就死了,這會墳頭上的草都己經要枯了吧!”知情的人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那這位四皇子妃是誰?”
“是水相的大女兒。”
“水相的大女兒,那不就是第一美人的親姐姐,這……不會是謀奪了自己的妹婿吧?”又有人接口道,這種事往往說的人會很多,特別是聽聞兩人還是姐妹,一時間參入這個話題進來的人就越發的多了起來。
聲音雖然不高,但馬車裏的女子耳力很好,倒是聽了個**不離十,一時間氣的臉色微變。
“皇子妃,您別生氣,不過是些個賤人賤話罷了!”身邊的丫環一看水心蕊神色不好,急忙勸道。
“生氣?不生氣,跟個死了的賤人生什麼氣!”水心蕊的臉色慢慢的和緩了下來,伸手摸摸腹部,那裏有一個傷口,卻是那個賤人臨死前給傷的,而她也被齊斐玉送到城外去養傷,到如今才能回京。
不過這個賤人也己經死了,自己犯不著跟個死人生氣。
“殿下的人怎麼還不來?”水心蕊問道。
“奴婢早早的派人去通知了殿下,說皇子妃今天要回京,可能是殿下這會事忙,所以沒空來接皇子妃吧!”丫環小心翼翼的答道。
“沒空?必然又是那個賤人纏著殿下。”水心蕊冷哼一聲道,才成親,她就受那麼重的傷,之後被送走,沒多久,齊斐玉就迎娶了一位側妃,那個叫曲心兒的女子,就是齊斐玉現在最寵愛的側妃,也是水心蕊現在最恨的人。
“皇子妃,殿下最喜歡的還是您!”看到水心蕊臉上露出的狠毒,丫環急忙低頭道。
這話說的水心蕊心頭服貼,想想自己當初連水夕月都可以踩在腳下,想踩這個叫曲心兒的女人又有何難。
那個賤人可還是齊斐玉心上的人,可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讓齊斐玉要了她的性命,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丫頭,也想當皇子妃,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不自量力的後果就是送那個賤人去見閻王。
想想最後那個賤人還是被四皇子打死的,就覺得解氣,當日父親雖然和四皇子早有協議,卻不得不在人前表示出水夕月和四皇子才是一對,甚至還得祝福他們,迷惑水夕月,水心蕊就覺得憋屈,不過幸好,最後還是她把那個賤丫頭踩死了。
微微的哼一聲,身子往後一靠:“還不讓人快點,殿下在府裏都要等的急了!”
“是!”丫環應聲,稍稍掀起車簾,對著馬車夫低聲的說了一句,馬車夫點點頭,熟練的甩了一鞭子出來,立時馬跑的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