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公子,你是何意!”風淺幽一愣之後,臉色沉冷了下來。
她雖然想和水相府有關係,然後一步步查清楚自己上一世的事情,並且為自己複仇,但絕不是嫁到水相府裏。
“我若娶了你,一定隻有你一個,於你執於唯一,絕不會再有其他人!”水玉寒看起來有幾分激動,和他往日溫雅的形象完全不同。
“水公子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風淺幽臉上不由和泛起一絲薄怒。
“你放心,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也清楚的知道我在要什麼,不管如何,我這一次都不會放手,絕不會再有以前的事情發生!”水玉寒看著風淺幽,眸色帶著痛苦和掙紮。
手一伸,似乎想抓住風淺幽。
文歌急上前,擋住了水玉寒的手:“水公子,請自重!”
“水公子,我不知道你是何意,也更不清楚你說的話裏的意思,我是祈陽侯府的四小姐,注定了和你不會有任何關係,水公子,你還是讓開一下,免得被人看到,毀了我的閨譽!”風淺幽不客氣的道。
抬起的水眸平靜的落在水玉寒的俊臉上,那樣的平靜幾乎讓水玉寒有種慌亂的感覺,甚至想落荒而逃。
“水公子,請讓一下!”風淺幽繼續道,眸色清冷,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水玉寒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伸手捂住胸口,心很疼,疼的不能呼吸一般。
見他讓開道路,風淺幽果斷的扶著文歌離開。
“月兒……”身後傳來水玉寒痛苦的聲音,不高但足以讓風淺幽聽到。
隻是風淺幽的腳步沒有半點停留,仿佛根本沒聽到一般,身後水玉寒的扶著一邊的樹,才讓自己站穩站定。
看著風淺幽遠去的身影,水玉寒很是無力,他想做什麼,卻偏偏什麼也不能做,隻默默的看到風淺幽的身影也看不見,才沉重的轉身。
“把那個秋千架砸了!”假山外,正瞧到這一幕的墨青昭詭異的美眸微微眯起,俊臉生寒的吩咐道。
“是殿下!”侍衛應聲而出,看了看兩者之間的距離,伸手從懷裏取出一隻勁孥,對著掛著秋千架的藤蔓淩利的兩箭。
纏繞著花枝的秋千架轟然的倒了下來,引得看到的丫環、婆子嚇了一跳,有幾個想起這秋千架以前是三小姐最喜歡的,這會好生生的突然之間塌了,不會是三小姐在做怪吧!
這麼一想,一個個臉色蒼白起來,急逃散開去,哪還管這塌了的秋千架的事情。
右相府的宴會結束後,風淺幽並沒有留下,和風瑤華兩個早早的上了祈陽侯府的馬車,告辭離開。
走半道上,風淺幽下了馬車,把馬車讓給風瑤華,自己帶著文歌說去給洛氏找些藥材過來。
看風淺幽要自己離開一陣的意思,風瑤華當然不敢說什麼,就自己趁著馬車先回了府。
風淺幽卻是去了自己新開的繡品鋪子,門口是她自己題的匾,上麵三個大字:於繡齋。
地方很好找,之前洛慕言己經跟她說過數次,大致方位找過去,一下子就看到了於繡齋,三間大的門麵,對於一家繡品的鋪子來說,極為的難得,算得上是很顯眼的一家繡品的鋪子了。
洛慕言己經替她招收了一些繡娘,第一批繡品己經擺了出來,今天正是第一天營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