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死她自己,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才是,她進祈陽侯府是另有目地的。
而這個目地,是以自己能安安份份的留在祈陽侯府為前提的,解決了如黛對於她來說,隻有好處。
“那姑娘……我們這會要不要回去?”小丫環看了看遠遠的院子問道。
“不用,和往日一樣,該如何還是如何!”喜陽搖了搖頭,道,她不想引起風佐的懷疑,她隻是祈陽侯府的一個普通的妾室而己。
“小姐,那位如黛姑娘死了,據說是得了急心病,大夫過去看的時候,就己經沒了!”雅月軒裏,文歌正在向風淺幽稟報道。
這結果果然和小姐預測的一樣,文歌對風淺幽越發的敬佩起來,既便一時聽不懂風淺幽的意思,也能立時把握著風淺幽話中的重點,一點不差的照著風淺幽的話去做。
就如同激得明珠怒起的事情,小丫環送給如黛的葡萄是的確有的,而且也的確是風衝雲吩咐的,但那個小丫環能很快的露出口風,對明珠說了實情,當然也是因為文歌的原因,她私下裏特意吩咐小丫環說實話。
可以說小丫環撞到了明珠,也是依著文歌的吩咐特意的撞上去了,那接下去的事就不需她們出事,明珠自然會有法子,想不到這事成效這麼快,這個明珠下手也夠狠的,一下子就要了如黛的命。
“世子呢?”風淺幽拿起手邊的茶杯,拿茶蓋撇了撇上麵的沫子,淡淡的道。
“聽聞世子被侯爺嗬斥了一頓,說是世子不務正業,侯爺動怒,差一點動用了家法,後來還是太夫人知道這事,帶著人過來說情,才饒了世子。”文歌答道。
這事現在鬧的沸沸揚揚的,甚至超過了那位如黛姑娘的死,必竟從來沒有聽說過侯爺對世子不滿意的。
風淺幽喝了一口手中的茶,長長的睫毛撲閃了一下,聲音越發的輕柔了起來:“世子被關起來了?”
“是的,聽說讓世子好好讀書,別有事沒事的出去玩,學一些不好的來!”文歌打聽的很清楚,“奴婢看到世子的小廝還出了一趟門,說是去了侍郎府,但沒過多久就回來了。”
這個時候還在念著侍郎府的事情,唇角的笑意透著幾分疏冷,果然是有事。
“盯著世子那邊,如果有什麼異常的事,立時稟報!”風淺幽道。
“是,奴婢知道,但小姐……這個詩會……要不要去?”文歌看了看手頭上的貼子為難的道。
小姐雖然聰慧,但這種寫詩弄畫的事情,真的會做的很好嗎?她其實一點也沒底,但這貼子卻是太夫人送了來的,不去又會搏了太夫人的麵子,倒是讓文歌這個丫環猶豫了起來。
“拿來我看看!”風淺幽放下手中的杯子,接過文歌手中的貼子,看到上麵的詩會兩個字,眼眸處閃過一絲沉凝。
她知道詩會!
京城中所謂的詩會,就是貴女們的一次才藝展演,對於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千金,這可是光明正大,出頭露麵的機會。
而且一年也就這麼一次機會。
如果能在詩會上露頭上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一個貴族世家的公子看中,到時候豈不可以飛上枝頭上鳳凰,也因此每一年的詩會,參加的人特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