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來了一次?”風淺幽眸色淡淡的問道。
“是的,又回來了一次,看這樣子是要給小姐送藥材,奴婢借故把她當在了門外,也沒聽她的解釋。”文歌稟報道,然後又有些擔心,“四皇子妃吃了這麼大的虧,會不會又要算計小姐?”
“暫時不會!”風淺幽搖了搖頭。
自打到了皇莊,接連兩件事,又都不是簡單的事,水心蕊至此己算是名譽掃地,甚至還可以危協到她正室皇子妃的位置,若是在京城中,少不得皇後娘娘那裏也會起些波瀾,但現在在皇莊上麵,暫時還不會發作。
所以對於水心蕊說,還有機會。
而這個機會當然是要交好自己,消除這個“誤會”才是。
“四皇子妃不象是能吃虧的人。”文歌不太確定的道。
“她肯定不會吃虧的。”晴玉說的更直接一些,咬咬牙,“小姐,奴婢覺得她絕對不會放手的,一定還會再出手害小姐!”
對於水心蕊,晴玉更了解幾分。
“那你說她會怎麼辦?”風淺幽身子靠在墊子上,笑問道。
“奴婢覺得四皇子妃還會動手,但動的更隱密一些,而且……而且……”晴玉說到這裏猶豫了一下。
“晴玉你自管說就是。”風淺幽見她還有幾分猶豫,微微一笑道。
“奴婢覺得她很有可能在到皇莊來之間就對小姐有了謀算,隻不過太過於隱蔽,小姐一時不查察罷了。”見風淺幽支持她,晴玉這會沒有猶豫,直言道,“大小姐向來最是惡毒,而且心計也長,當初若不是……誰又能看得出她才是最後的得利者!”
說道這裏晴玉的眼眶紅了起來。
這話文歌半懂不懂,風淺幽卻是懂得,當初水心蕊最會裝了,在自己麵前表現的更是真心實意的祝福自己,一心一意的在讓自己有機會和齊斐玉說幾句話,但其實惡毒的發指,到最後才發現,她所圖的是自己的。
而自己不過是她的墊底石罷了。
隻是當初在沒死之前,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溫柔可親的姐姐會是這麼一個惡毒的人。
一句話,水心蕊很能忍,隻是今時不同於往日,再沒有一個水夕月可以騙了,而她也越來越失了齊斐玉的心,所以她急了!
越急越亂,越亂越急,最後直接踏入死地。
“奴婢也覺得這位四皇子妃恐怕在到皇莊之前便己經對小姐圖謀了,而昨天的事,是我們先發難,她那邊還沒有真正動手。”文歌被晴玉這麼一說,立時也想到了。
“暫時先看她如何,至少她的手段不會再那麼激烈,就算是有證據也查不到她的頭上,隻不過有時候就算是沒有證據,光是一個猜疑,也讓她受的了!”風淺幽眸色一片幽冷,皇家有時候根本就不必要證據。
或者說你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就說明了是你!
你再說其他也是無益的。
冷嬤嬤來的快,不一會兒便帶來了兩位太醫,除了昨天齊斐玉的一位太醫,還有一位是齊俊玉的。
兩位太醫分別給風淺幽診了脈。
之前的太醫,診過之後大為驚訝,看了看帳中的風淺幽道:“風四小姐昨日裏身體還是極不濟的,今天醒過來的可能性很低,原還想著給你開幾劑藥重的,想不到風四小姐的抵抗力居然這麼好,真是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