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也沒繡什麼花,我……我就是看看風四小姐……跟她說說話!”韓文霞看起來是真的慌了,使勁的搖了搖頭,急道。
因為驚慌,她眼角含淚,身子一個勁的往後退,從風淺幽的角度正看到韓文霞這個時候退的方向正巧是齊斐玉的身邊,唇角不由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水心蕊這次可真是下足了本錢,這是連齊斐玉也當繡餌拋出來了,怪不得韓文霞會下了死力的幫著水心蕊,兩個人都想踩著她上位。
見韓文霞越發的慌亂的樣子,誰都覺得她是在幫著風淺幽隱瞞。
“那這香囊是不是你的?是你這幾天繡的吧?”韓玉霞最了解自己姐姐的心性,這時候忽然冷笑道。
“不,不是我的,怎麼會是我的,我的在這裏,我這幾天做的!”韓文霞雙手亂搖,驚慌的從自己的腰際取下一個新做的香囊,“你看這是我的,是我風四小姐一起做的,這上麵的花樣還和風四小姐給我描繪的一模一樣!”
她現在就站在齊斐玉的邊上,含淚驚慌的樣子,看起來的確很楚楚可憐,但齊斐玉這會隻關注她手中的香囊,一個很精致的香囊,看得出極漂亮,而最讓他注意的是這個香囊,是之前侍衛掉下來的香囊是極相似的。
不是相似,是幾乎完全相同,花色就是從同一個。
“這……這個和那個一樣的花色!”水心蕊自然又看了個清楚,輕輕的捂住嘴,一臉的不敢置信。
“那這個一定是風四小姐的香囊了,看這花樣都一樣,兩個人不是一起做的嗎!”旁邊也有人看了個清楚,冷笑道。
“還說不是她的,這香囊就是她的!”
有了韓文霞的這個香囊,這會風淺幽想解釋都不必解釋了。
事實放在這裏,誰都認定了這香囊是風淺幽的,也看清楚了韓文霞手中的香囊上麵還有她的霞字。
“這……風四小姐……這……”水心蕊似乎還想為風淺幽解釋,但在事實麵前,她一時間隻能結結巴巴起來,伸手輕輕的扯了扯齊斐玉的衣袖,壓低了聲音道,“殿下,救救風四小姐,她……她或者也是不小心丟了,才會……才會落到別的男子的手中1”
“風四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我不知道……”韓文霞則是一臉闖禍了的樣子,看著風淺幽慌亂的道,眼神活脫脫就是一個好心辦壞事的模樣。
一個個裝模做樣的仿佛都是不小心害了風淺幽似的,文歌氣的肺都要氣炸了,特別是這位韓大小姐,天天在小姐身邊裝著可憐,卻是這麼惡毒自私的一個人,如果小姐真的被坐實了這樣的名聲,這下場是極其可悲的。
侯爺對於自家小姐從來就是心狠的,說不得最後一條白綾結果了小姐的性命。
“你們……你們兩一起暗害小姐!”文歌伸出手指,氣憤的指著水心蕊和韓文霞道。
墨青昭俊美的眸子一挑,深幽莫名,但隻是站在邊上,並沒有多說什麼,仿佛隻是一心一意的看個熱鬧。
隻是這目光落在風淺幽的身上太過強烈,以至於風淺幽不由自主的回看過去,隻見這位爺眼中閃爍著陰冷,卻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原因。
長睫撲閃了一下,風淺幽上前一步,唇角微勾,抬起的小臉平靜而寧和:“韓大小姐,你說這個香囊是我的?是我給的別的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