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不大,但很幹淨,邊上還放著一個小小的書架,書架上沒有放書,但是放著幾分盛開的菊花,看起來頗為賞心悅目,也很是雅致。
這樣的包間在風淺幽看起來,應當算是好的。
稍稍點了幾個菜之後,夥計退下,不一會兒夥計便把菜送上來,菜色不錯,味道也還好,這樣的酒店似乎無論從哪個方麵看起來,都是不錯的,怎麼都是賺錢的生意,但為什麼報上來的時候,利潤很少,或者近乎沒有呢!
“夥計,你們這裏的菜不錯,環境也很好,東家可是很賺錢的吧!”文歌笑著對夥計道,一副讚不絕口的樣子。
“我們這裏賺的錢不多,也就是幾個辛苦錢!”夥計很會說話,笑的滿臉是花。
“你們東家是誰?”風淺幽抬起一雙美眸,似乎也對他們的談話感了興趣,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們東家……”夥計很為難,關於東家之事,也不是可以隨便說的。
“好了,不問你們東家了,就問問你們掌櫃吧,你們掌櫃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正巧我們小姐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想跟你們掌櫃說一說,打聽一下!”文歌笑著接過風淺幽的話道,一副大家小姐身邊伶俐丫環的模樣。
居然不是世家小姐,卻是商戶家的小姐,夥計上下打量了風淺幽兩眼,驚訝的想道,看這小姐的氣度,行色,都象是大的世家出來的,怎麼隻是商戶家的小姐。
既然是有事問掌櫃的,在夥計眼中自然就成了商戶家的小姐。
商戶自然是比不得大的世家小姐,但做為一個小小的夥計,卻是沒資格看不起這種商戶人家的大小姐的。
“今天我們掌櫃的不在,恐怕來不了!”夥計為難的道。
這事風淺幽知道,正因為知道,所以今天要過來一趟。
“掌櫃的如果不在,就找你們帳房先生,不會你們帳房先生也正巧不在吧!”文歌想了想,看了看風淺幽的臉色,伶俐的對夥計道。
這話夥計還真不敢再拒了。
不管有什麼事,都跟自己無關,他不過是一個小夥計罷了,當下點了點頭,下樓去找帳房先生,不一會兒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帳房先生便被請進了風淺幽的包廂,兩個人在裏麵沒說多少話,這位帳房先生便有禮的退了出來。
“先生,這裏麵的小姐是哪家的小姐?”一個夥計跟帳房先生很熟,這時候正巧空下來,忍不住指了指帳房先生方才退出來的房間問道。
“也沒問清楚!”帳房先生有些尷尬。
“那說了什麼?”夥計很好奇,又追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問問我們這裏的收益情況,說也想開一家酒樓。”帳房先生放下手中的算盤,低低的咳嗽了一聲。
“那你可不能把這事告訴她!”夥計急忙道,“她開了酒樓,肯定要跟我們競爭,教了徒弟,餓死師傅的事,絕對不能做!”
“自然是不可能會做的,隻是隨意的說了一些,並且告訴這位小姐酒樓的生意不好!”,帳房先生胡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