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風這會微微一笑,仿佛真的沒覺查到韓皇的怒意似的,微笑道。
並且得體的衝著韓皇告辭,就好象他是應了韓皇之約而來的,並不是被韓皇發現他和一位采女單獨私會似的,舉止瀟灑的很。
對於眼前的女子,寒子風當然不會在乎,那是墨青昭的人,出了這樣的事情,要擔心的也是墨青昭,跟他有何相關。
相信韓皇也不會真的對自己如何!
“太子需要現在朕幫你叫個人,帶帶路嗎?以免得太子這會又走錯了路。”韓皇忍不住臉色沉了沉,道。
“不必了,韓皇這會還要和風采女兩個說話,我就先走一步了。”寒子風好象沒聽出韓皇話語中的嘲諷,笑著帶著小方子,大大方方的轉身離開。
看到寒子風離開,風瓊葉才還過神來,看著在自己麵前冷冷的黑著臉的皇上,又驚又嚇,知道大事不好。
“皇上,臣妾不知道這位太子殿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臣妾……臣妾……”她一時有些說不下去,方才的一幕可是落到了皇上眼中,風瓊葉既便再無知,也知道這事恐怕不能善了,這會隻能抬起頭哀哀的看著皇上。
人還沒勾上卻讓皇上看了個正著,風瓊葉如何不怕。
“皇上,臣妾進宮,是皇上的意思,可是您看,現在臣妾這個樣子……”這話是她的心裏話,所以越說越委屈,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倒是增添了許多的楚楚之姿。
這樣的姿容,再加上她的表現,完全稱得上嬌媚妖嬈,隻是看到了她方才和寒子風兩個那一幕的皇上,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反而覺得眼前的女人,果然是水性楊花,厭惡之極,原本就是一時喜好,這會隻留下深深的厭惡。
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風瓊葉伸手一把拉住皇上的袖子,身子不由自主的從床上滑落,也顧不得地上滿是藥漬,膝蓋處一陣疼意,不知是不是跪上了一處碎片。
“皇上,臣妾真的是和北寒子太子巧遇,之前臣妾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隻是覺得這個時候出現在宮裏的,都不是普通人,臣妾現在這樣,現在這個樣子,見了誰都不敢得罪。”
風瓊葉哭哀哀的道,含糊乞求的看著皇上,隻望他垂憐自己。
“第一次見到?朕似乎想起來,你和朕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在了一起,皇後之前還跟朕說你水性楊花,朕還不相信,這會看到你跟寒子風兩個,也是第一次見到,就成這個樣子,果然如此。”
皇上憤然的甩開風瓊葉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皇上,皇上……”風瓊葉急的臉色慘白,膝行幾步,還要伸手去拉皇上的衣袍,卻被跟在皇上身後的太監,一把推開。
“風采女,你這樣拉住皇上也沒用啊,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太監尖聲尖氣的道,這聲音聽起來還算客氣。
“皇上,皇上,臣妾病了,臣妾說不定己經懷了皇上的血脈,皇上……”風瓊葉急的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哭道,這會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懷孕了,隻希望以此來引來皇上的憐惜。
“風采女真是說笑了,你都生不下孩子了,哪裏還會有皇上的血脈,風采女可真是癡心枉想,這幾天的藥,用得可好。”太監看了看己走出門口的皇上,嘲諷的看著風瓊葉,眼前的這位風采女,己是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