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又如何?若再這樣下去,說不得隻能成為最下等的妾侍了!”這話是劉清心裏的話,但從來沒對人說過,這時候伸手把風瑤華拉入懷裏,轉身帶著她離開,低緩的道。
這話說的太順口,也太合乎他心底的意思。
這一晚,他終究沒有留在院子裏照顧受傷、徹底殘了的風瓊茹……
這一晚,風瓊茹一直在等劉清過來安撫她,哪料想劉清到外麵走了一趟之後一去複返,待得風瓊茹等了許久派人來找他的時候,居然說早己去了風瑤華那邊,而且那邊己經早早的落了鎖,己經睡下了。
這個消息讓風瓊茹恨的幾乎咬碎了鋼牙,想到以往那個跟在自己後麵連大氣也不敢出的風瑤華,居然敢爬到自己頭上,如何不怒。
但再怒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對上風瑤華,但又不甘心風瑤華把劉清勾走。
當下讓丫環去敲風瑤華院子的門,說她這裏傷的極重,睡也睡不著,這會痛的又暈了過去,風瓊茹相信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定可以讓劉清憐惜,也一定會讓劉清舍了風瑤華那個賤人,跑回自己的院子。
但丫環回來隻說劉清說的,讓丫環們好生侍候著,等明天再找個大夫看看,便讓她回來了。
這一晚上,風瓊茹又氣又恨,想了一晚上以後如何對付風淺幽和風瑤華……
朝會開始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大殿上韓皇己經升了座,兩邊各自眾臣各自跪拜之後,便退在了兩廂。
韓皇坐在當中,下麵數階台階之下,二把椅子放置在左右兩廂,今天跟著一起上朝來的居然有北寒國的太子寒子風,以及齊國的昭王墨青昭,這讓站在文官這一列前麵的齊斐玉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寒子風和墨青昭來幹什麼?
同樣跟著一起皺眉頭的還有水墨和風佐。
這兩個人也覺得這兩位今天來這裏不是什麼好事情。
雖然說這幾位貴客來到韓國之後,韓皇也曾經客氣的跟他們說可以參加韓國的朝會,但大抵他們幾個是不來的,或者有時候有一個隨意的出現,很少有兩個人一起出現的時候,特別還是這麼一個非常的時刻。
水墨和風佐都覺得很不好!
這兩位不會是故意來的吧?
站在文官第一個的水墨和站在武將第一個的風佐對望了一眼之後,都看到了對方眼中濃濃的擔憂,他們兩個在韓國自然是唯二的兩個權臣,兩個人如果合在一起,誰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但是對上這兩位,還真的不夠看。
現在他們隻希望這兩位就是隻看看熱鬧來了。
他們這裏還沒有擔心完,果然向來稱為最直頸的禦史們開始一個個的發難,都是以昨天的事態為延續的。
有參水墨的三女死的不明不白的,這原本不是什麼大事,也隻能說是水墨自家的私事,但這女兒不是親生的,而且當初還是訂於四皇子的,這就不是一家一言的小事了,甚至可以扯到謀害皇子妃,自己取而代之的大事上。
理由當然是這位水三小姐死之後,得利的便是那位水大小姐和水墨。
水大小姐現在固然落得身份下賤的地位,但水墨呢,可是實實在在的把自己養女的夫婿轉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這裏麵難道沒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