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兒是這麼想的,覺得這事反正說不清楚,那自己隻說是水墨的就行!就算有些稍稍的出入,水墨不知道自己和華佑的事情就行。
回到府裏,坐在窗下想了一會,劉月兒就果斷的讓冬珠去請水墨過來。
水墨正在書房裏處理事務,聽門口的小廝說劉月兒派人過來,揮手就讓小廝趕人,他這會心煩的很,哪裏還有心情偎紅依翠,嘉柔公主的事情還沒處理好,這時候滿心的鬱結。
小廝急忙退下,但不一會兒又小心翼翼的進來。
水墨抬頭,冷冷的瞪著小廝,小廝急忙怯生生的稟報道,“相爺,冬珠說劉小姐身懷有孕了!”
小廝是水墨的心腹,自然知道水墨和劉月兒的事情,但這並不包括知道劉月兒懷孕的事情,若是讓夫人知道,相爺這裏沒什麼,自己這條小命恐怕就得交待了。
想到這裏,小廝哭的心都有,怎麼會懷孕了呢?不是一直有用藥的嗎?
“懷孕?”水墨愣了一下,手中的筆重重的落下,差點把下麵的紙汙染了,臉色驀的變得鐵青。
站起身來,轉過寬大的書案,冷著臉大步就往外走。
小廝急忙跟上。
書房外麵冬珠正在轉來轉去,焦急不堪,終於看到水墨從裏麵出來,心頭一塊大石頭落下,急上前兩步,恭敬的行了一禮,正待說話,卻見水墨臉色鐵青,立時嚇了一跳,側頭去看跟在水墨後麵的小廝。
小廝向她使了一個眼色,冬珠再不敢說話,急忙也閃身跟在水墨身後,一起匆匆的往劉月兒的住所趕去。
往日裏水墨也會往劉月兒處,但往往都是入晚之後在,還避著府裏其他人的耳目,華氏那邊也是有推托的,但這會水墨怒衝衝的,也沒想起這事,直接就往劉月兒的住處而去。
守在垂花處的婆子是水墨的人,也不意外他進門後直接往劉月兒的院子而去。
但在垂花門處正巧現在還有一個婆子,愕然的看了看水墨過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跟在水墨身後的冬珠,立時明白過來相爺這是去見表小姐了,立時大喜,急轉身去向夫人稟報。
之前夫人就覺得這位表小姐是個狐媚的,讓她們這些下人多盯著點,不管是相爺還是大公子,如果和這位表小姐走的親近的,立時稟報,重重有賞。
大公子和這位表小姐倒是沒有半點曖昧,平日裏見到這位表小姐也向來冷漠,但相爺對這位表小姐一向疼愛,有什麼好的,往往都會給她留一份,這己經讓夫人很不滿了,總覺得這裏麵有事。
這一次是真的抓住把柄了?
想到夫人這一次如果能抓住表小姐的把柄,一定會重重的賞自己的,婆子越發的興奮起來。
水墨並不知道自己向來謹慎,隻這一次不謹慎,己落入了華氏的人的眼中。
一把推開劉月兒的屋門,看到水月兒坐在窗前,滿臉的嬌羞,手還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聽到門口的聲音,劉月兒急抬頭,看到水墨進來,立時站了起來,嬌滴滴的呼喚了一聲:“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