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淺幽自己也沒想到還有再見恭妃的一日,隻不過當日恭妃還是後宮高高在上的寵妃,一個盛寵之後又重新能得寵的妃子,由此可見這女人的手段了,之後把所有的事情聯係起來,才知道這個女人惡毒下賤的令人發指。
而今再見,這個女人不過是自己眼前的一個階下囚罷了。
跪在她麵前的不隻是恭妃,還有那個一門心思想把自己取而代之的於麗芬,兩個同樣心懷叵測的女人。
“七殿下,我和這個女人不熟,隻不是偶遇,看她可憐,收留了她而己,並不知道她以往的過往,若她以往得罪了七殿下,我……我也是不知情的!”於麗芬被帶過來的時候,己覺得不好,待看到恭妃居然也跪屋裏,定了定神,立時委屈的哭道。
“不熟?前韓國的恭妃,一切事情的幕後黑手,想不到居然插手到我們齊國來了,恭妃娘娘,莫不是覺得本王的齊國,也是你能搗亂了的不成?”墨青昭冷洌一笑,目光卻是落在恭妃的身上。
恭妃抬起頭看向墨青昭,努力的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慌亂,定了定神:“昭王殿下,我的確是韓國的恭妃,但是和殿下似乎並無交集,而且我還可以向殿下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前夏國曾經遺留下來的寶藏,不知道能不能換了我的性命!”
既便被抓住了又如何,至少她現在所做的也不算是有害於齊國,不過是把對昭王有心的一個女人送到他的身邊而己,當日在韓國的時候,她也不覺得自己有得罪墨青昭的地方,這麼一想,神色之間鎮定了下來。
以她的經曆,還真的不會遇上事就慌亂不堪。
經曆了兩個皇朝的敗落,恭妃的氣勢比起於麗芬來高的不是一點二點。
冰淺幽的水眸滑過恭妃的臉,唇角微微一勾:“恭妃娘娘,你沒得罪他,但得罪了我!”
她臉上的笑意帶著一股嗜血的寒意,眸氏一片寒洌,比起墨青昭來,她的確有要了恭妃這命的理由,可以說自己娘親被害死,這時麵恭妃可謂是功不可沒。
“安平長公主,當日你在韓國的時候,跟我之間也沒什麼大的恩怨吧,況且就算是為了昭王殿下,那些小小的恩怨也可以放手,我可是會送給昭王殿下一份大禮的,夏國前朝的寶藏,這天下唯有我知道。”
恭妃橫了一眼冰淺幽,道。
“若我不願意放手呢?”冰淺幽冷聲道。
“若安平長公主不願意放手,那就是沒把昭王殿下,沒把齊國放在眼中,安平長公主現在既然要嫁給殿下了,又怎麼可以不為殿下考慮,莫不是安平長公主嫁到齊國來另有圖謀,不是為了昭王殿下好,不是為了齊國好?”
恭妃語意淩厲的道,字字如刀,仿佛冰淺幽眼下做說的,所做的都隻是為了她自己,絲毫也不為墨青昭考慮,甚至於語氣之中還有冰淺幽故意來禍害齊國的意思,這話不可謂不凶,逼得冰淺幽不得不敗退。
“恭妃,你怎知幽兒放手就是對本王好?”墨青昭低緩的道,俊眸幽冷的滑過恭妃的臉。
“殿下,我說的都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殿下,隻求殿下留我一條性命,我隻是一個亡國的妃嬪,又沒有子嗣,就算是殿下放了我,也不會對殿下有害,而且殿下還可以拿走夏國的寶藏,若殿下擔心安平長公主因為夏國的寶藏不高興,我也可以先去替殿下取來,殿下隻須從我的手中拿走就是,不是從夏國的手裏直接奪取的寶藏,長公主就算要怪責也怪責不到殿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