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趙歡關係不好,上次事情之後更不想和趙歡有任何接觸。可現在,他停了出來,一把推開了趙歡。
麻痹!
薑小酒的手,都被踩紅了,黑色的泥濘裏都清晰可見。
趙歡沒想到張牧會來,經過上次的事情,她也不和張牧有交集。她不知道張牧錢是哪裏來的,也不想知道。
趙歡冷了一聲:"你狗叫什麼,我是因為沒看到!你竟然打我!"
張牧捏著拳頭,很生氣!
這叫沒看到?
但凡是個人,有雙眼睛都能看到。
趙歡剛才是故意的!
她故意絆倒了薑小酒,又踩了她一腳。
兩個人對峙了起來,周圍的人笑聲連連。
張牧是什麼德行,在他們眼裏太清楚不過了。
遠處。
蘇黎和楊兔也看到了這一幕,蘇黎冷笑了一聲,說道:"嘖嘖,我都說了吧,張牧壓根就是個中央空調。現在看來,還是個暴力狂。"
楊兔推了推蘇黎胳膊,道:"少說幾句,又沒人當你是啞巴。"
蘇黎皺著眉頭:"楊兔,你什麼意思?我可是你好閨蜜,我什麼事都向著你的。那天在你家,張牧做了什麼事,你還不清楚嗎?"
楊兔想解釋,張牧送自己的,真的是好東西。可蘇黎有些生氣了,不聽她解釋。
楊兔隻好安慰蘇黎,說:"好了,反正你不要胡說。剛才明明是趙歡絆倒的薑小酒,太欺負人了。張牧這是在,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蘇黎冷嘲道:"一個啞巴,一個社會敗類,主持什麼公道,看著惡心。"
楊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張牧將薑小酒拉了起來,薑小酒一身的泥濘。
"你沒事吧?"
薑小酒搖搖頭,一點脾氣都沒有,似乎被欺負慣了。
"道歉。"張牧轉過去,對趙歡吼道。
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他必須要趙歡道歉!
趙歡嘴角一翹:"道歉?你搞笑吧?我為什麼要道歉?"
"剛才這啞巴急著上課,從我麵前走過去,水濺在我褲子上。"趙歡指著自己阿迪的運動褲,說道:"我下課還要約會呢,她濺在我身上,道歉都沒有一個,我還要給她道歉?你知道,我這運動褲多少錢嗎?"
趙歡運動褲上,的確有泥濘。
但並不多,星星點點的,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錢是嗎?"張牧捏著拳頭。
要錢,他有的是。
他現在就可以用錢,砸死趙歡!
趙歡似乎察覺到張牧有些不對勁,張牧有錢她知道。
但趙歡更生氣:"本來就是她先不對!張牧,你要給她出頭?"
薑小酒的確走路著急,濺到了趙歡身上,但她不是故意的。加上薑小酒語言有障礙,平時都不會和人說話,也沒在意到濺到趙歡褲腿上了。
趙歡的報複,太過分了!
"對!"張牧咬著牙,說道:"怎麼的?你拿我有什麼辦法!"
有錢,就有底氣!
現在張牧的底氣,宛若不見底的深淵!
"我就是要給她出頭!你有什麼本事,都拿出來吧!"張牧今天必須要放趙歡道歉,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暴露自己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身份。
他也要趙歡,跪著道歉!!
"你……"趙歡知道張牧有錢,但她不知道張牧欺人如此之甚。
她跺了跺腳,吼道:"張牧,敢打我,你給我等著!"
說完,趙歡轉身就跑。
整個體育課,噤若寒蟬!
張牧沒理那些人的目光,慢慢蹲下去扶起來薑小酒。
"你沒事吧?"
薑小酒搖搖頭,示意沒事。想說一句謝謝,但說不出來話,隻好給張牧指了指最的櫻桃小嘴,示意自己她不能說話。
張牧點點頭,示意沒事。
這時候,周圍圍觀的人才一聲唏噓。
"麻痹,真是史詩級舔狗啊!先是李晴晴,又是楊兔,現在連啞巴都不放過。"
"哈哈……張牧這心裏素質,真牛逼啊!"
"可能發現李晴晴和楊兔都不好騙,隻好對啞巴下手了。"
周圍的人說話越來越難聽。
很快,體育老師來了,羽毛球課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