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運瞠目結舌,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張牧老爹再次說道。
胡運的臉色,更是複雜。他知道當初張雲頂離開華夏,在國外街頭上流浪了幾年,直到將白玉珍給自己存下來的錢全都花光了,又不敢找張家要,又不敢回國。甚至不敢去賺錢,就是因為怕影響到張牧母子倆。
樹大招風,這個世界隻有絕對的強者,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你的意思,下毒的人你認識?"胡運詫異的問道。
張牧老爹點點頭,示意自己真的認識。至於這人是誰,他心底有底。楊兔是中了蠱,張雲頂還沒進楊兔的病房就看出來了。這種方法。如出一轍。
就連蠱蟲,都沒有換過。
"明知道你回來了,他們還要這麼做?"胡運更是不解,那不是在找死嗎?故意讓張雲頂知道。對付他兒子和兒媳婦的是他。
這人,到底多大的膽子啊。
張雲頂沉了沉臉,說:"胡運,你作為一個羅斯查爾德家族的管家,應該知道一個道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胡運又是深吸一口涼氣。
的確如此,即便是偌大的羅斯柴爾德家族是世界第一家族,也不能做到世界上的一言堂。不是什麼事,一個羅斯柴爾德家族就能解決的。
"老身受訓了。"胡運點點頭,很恭敬。他和張雲頂結交的時間不多,但學到的東西很多。
張雲頂見胡運認真的在聽,這才又說道:"而我,就是那人外人,山外山。"
胡運一陣無語,頓時不想和他說話了。
果然又在裝逼。
……
張牧去了沈家集團。這幾天裏,沈家的事不少,特別是在寧家出事後,沈家像是撿到了漏網之魚一般。
整個沈家的企業,都到了一個興奮點上。
張牧到了前台,直接上去找沈南柯。
"你怎麼來了?"推開門。沈南柯一臉的不悅。
"我怎麼不能來?"張牧聳聳肩,說:"好歹我也是南柯地產的投資人,我來逛一趟沈家不是很正常嗎?"
沈南柯本就不感冒張牧,加上最近她發現,張牧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不管是楊兔還是蘇黎,都格外的優秀。更不要說,沈南柯還注意到了九公主。
那一刻,沈南柯作為女人的自尊心,全都被壓了下去。
沈南柯不知道薑小酒這樣女神級,又是黃龍集團掌上明珠的人,怎麼看上了張牧。但……兩人的差距,太大了吧!
"這是沈家,不是你的南柯地產。"沈南柯厲聲厲色的盯著張牧,那桀驁不馴,不甘被馴服的眼神,似乎在看自己的仇人。
要說其他女人,張牧倒是沒什麼,就算現在楊兔在生氣,相處也還算溫和。
但沈南柯,真的像是一根帶刺的玫瑰。
"怎麼就不是我的南柯了。"張牧哼哼的說道。
沈南柯又是一陣無語。她察覺到張牧似乎在占自己便宜,又沒有證據。
"說吧,來找我做什麼?"沈南柯轉過去辦公椅,將美腿放在了桌子上。
那一身傲骨,在黑色ol裝的裝扮下,顯得格外的亮眼。特別是那一對美腿,吸引人到了一種難以抑製的極限。
"那個……你……能不能好好給我說話,不要威逼利誘。"張牧足足在沈南柯跟前看了許久,才哽咽著口水說道。
一方麵,是他真沒反應過來。另外一方麵,是沈南柯的美腿太漂亮了,這角度讓張牧看到了四月的紛飛。
人間最美的景色啊!
"什麼威逼利誘?"沈南柯冷了一聲,完全不想理張牧。
可下一秒,沈南柯注意到張牧現在站著的角度。
混蛋!
沈南柯大罵了一聲,脫下來的高跟鞋直接朝著張牧砸了過去。
張牧側身躲開,眼神依舊流連忘發。
"流氓。你還看?"沈南柯吼道,白嫩的似雪的臉蛋兒上,竟然閃過一抹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