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抬頭,去看著張牧。
"張少,這不妥吧?"夏純死死的盯著張牧,說:"這麼大的場麵,這麼多記者在。你,膽敢誣陷我!故意在往奧納西斯家族身上,潑冷水!"
在場的人,都不是瞎子。
都能看到人來了!是抓他的人!穿著製服,帶著手銬!
張牧點點頭,拍拍夏純的肩膀。說:"小老弟,加油哦。"
隨後,就走進了會場。
"你媽,你想做什麼?老子告訴你,你這不僅僅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整個奧納西斯家族!!"夏純沒想到張牧在完全沒證據的情況下,竟然還敢來經濟會抓自己。
找死!
太沒腦子了!
雖然這一招,是會讓做賊心虛的夏純喪失主動。
但張牧這樣自殺式的攻擊,歸根結底,隻會讓奧納西斯家族。更加的憤怒!
"不好意思,您能和我們走一趟嗎?"那人對夏純說道。
夏純臉色鐵青,帶著幾分桀驁不馴。
他不能走。
若是這樣就被抓走了,經濟會他會損失一大半。
和銀行貸款的錢,三個月之內不能還。
這三個月。必須要用錢賺到更多的錢,他用自己和夏普斯之前的資產抵押出去的,才能回本。
才能得到奧納西斯家族的認可。
"不好意思,您現在在港區,必須要接受港區的法律約束!放心,如果你真能證明,不是你冒名頂替的夏普斯得到了這筆錢,我們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夏純凝著神,看著跟前的人。
極其不相信。
一個小人物,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好……我和你們走沒問題,清者自清。但我想問問,你們有證據抓我嗎?"夏純奸詐的問道。
"有的。物證和人證,我們都有!"
"什麼?"夏純傻眼了,吼道:"不可能……你們以為,我在港區沒人是嗎?楚雲天,你給我過來!"
夏純一聲吼,將楚雲天叫了過來。
楚雲天心神不寧。
他能感覺到,開始了!
張牧和夏純,要鬥法了!不,甚至……是和整個奧納西斯家族。
這可不得了了!
楚雲天走上去,三步並作兩步。
"夏純少爺。"楚雲天看了一眼,眼神裏似乎在抉擇。
夏純他能不能惹!
再回頭看了看張牧,楚雲天深吸了一口氣,問到麵前的人:"你們有什麼證據,說出來看看?"
夏純傻眼了。皺著眉頭盯著楚雲天:"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楚雲天點點頭,一臉笑容,道:"知道,不過,夏純少爺,咱們今天的經濟會來了這麼多人,我們一定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現在是法製社會,您說對嗎?"
楚雲天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拽著拳頭。
夏純點點頭,眼神裏似乎在說:有種。
"好,我看他們有什麼證據!"夏純冷哼道。
"我能算證據嗎?"正好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貓女的聲音。
夏純傻眼了!
不可能啊!
貓女還活著?
昨晚上,他可是借用了奧納西斯家族的護衛出手。
奧納西斯家族的護衛是什麼級別的?不是夏普斯請的那些雇傭兵可以比擬的。
那是保護奧納西斯家族的頂級護衛,常年潛伏在各國,從事特工職務,他們不可能失手。
看到貓女,夏純打了一個寒顫。
的確是貓女,不會有錯!他夏純還不至於到,將每天晚上等自己老婆睡著了都會來找自己的女人,都看錯了。
貓女出現,眼神裏,全都是恨意。
夏純頭皮發麻。
他回頭去看著張牧,手都在抖。
"你還活著,太好了。"夏純猛然回頭過去。一把將貓女抱在懷裏。
可……
還沒夏純反應過來,貓女的手直接朝著他胸口捅了上去。
並沒有下殺手,但夏純見了血。
"你要做什麼?"夏純眼神,極其複雜的盯著貓女。
貓女的眼裏,卻隻有恨意:"嗬嗬,夏純,你這麼喜歡裝好人?我跟了你多少年?多少年了啊,一直在等著夏普斯當你的傀儡。你聰明,有才華,有長相,明明是夏普斯比不了的。可你偏偏要用我去利用他,引誘他……這一切,我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