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聽說過,不止一次與聽說過!
安家開創了京圈,並且封死了其他圈子。
這一套,很強悍,而且趨近於無敵。
當時,張牧腦子裏都是震撼的。
張牧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神人,能在京圈之內讓安家白手起家。
現在。不用多想了。
胡運雖然沒說,但絕對是他!
"你製造了京圈這個怪物?"張牧的眼神,足以用震驚來形容。
胡運,太強了。
難以想象。
如果和胡運當對手,那得多可怕。
難怪之前。胡運再三勸誡自己,京圈不是那麼好對付。牽一發,動全身!
他自己製造的圈子,他能不知道嗎?
"那是我巔峰時期製造出來的,那一年,為了幫安家穩住在燕京的地位,我用了畢生所學。"胡運一口煙,狠狠的抽下去。
一根雪茄,竟然被他,活生生的抽完了。
張牧目光一凝。
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一人之力?
太誇張了!
胡運不是人。
放在古代,這種人是要封神的。
但張牧並不在意這個,他在意的是,胡運有這等本事,給安家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怎麼會……
"安家踢你出局了?"張牧皺著眉頭。
胡運笑了笑,說:"是啊……也不怪他們,要怪就怪我……太年輕了,太容易相信人了。我用了所有的本書,最後被安家踢出局的時候。身無分文……最可怕的是,我還對付不了安家,破不開我自己的局。"
胡運的臉色,從未如此可怕過。
灰暗得,沒有一點感情。
"他們怎麼可能這樣做!"張牧憤怒的問道。
胡運搖搖頭,說:"也不完全怪他們……一個家族越是大,就越怕毀滅。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個道理,誰都懂……偏偏我以為自己懂了全世界,沒懂這個。那一年,我太年輕了……"
張牧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很震撼。
老爹張雲頂一直以來很相信胡運,不是沒有道理的。
老爹說過,他救過胡運。
胡運有經天緯地的能力,但他命,是自己給的。
胡運,靠得住。
"把我逐出安家後,我逃亡了國外,在國外待了一段時間,流落街頭人不如狗。我怕的不是這種人不如狗的日子,我怕的……是。我一身的才能,得不到重用。直到我在最艱難的時候,在國外碰到了你爸。"胡運歎息說道。
那幾年的事,他似乎永遠都不想再想起來。
對他來說,是噩夢。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在港區的時候,聽說過胡家可是很牛逼的存在。就算你在京圈真的混不下去了,回去胡家,也不至於混不下去啊。"張牧詫異的問道。
之前的事還好。
問到這裏,胡運徹底像是變了一個人。
"嗬嗬……胡家嗎?是。我應該是胡家的罪人,哪裏還有臉回去。"胡運冷笑一聲。
張牧徹底驚呆了,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胡運無奈搖頭,說:"你不知道,胡家有一個規矩。任何胡家直係的人不能輔佐資本家。輔佐資本家,如同叛國!當年,我因為那個女人,違背了這條約定。我以為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沒想到……安家功成名就之日,京圈製霸燕京之時,竟然是我亡命天涯之日。"
張牧不用問都知道,那女人應該就是楚楚說的安小姐了。
胡運沒說一句話,心底的傷疤就像是被揭開了一次。
一次一次的曝光出來。
最後,痛得不能呼吸。
"難怪對付京圈的事,你一定要和我籌劃,沒人比你更清楚,怎麼對付他們了。"張牧沉思片刻說道。
胡運也頓了頓,隨後搖頭說:"張牧,沒人比我更清楚,對付京圈和安家有多困難。"
"放心,還有我。"張牧冷笑著,說:"不就是一個安家嗎?我張牧,一定給你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