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愛雲惜,如果自己不是程雲惜,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程雲惜的。
那麼就是真的是自己‘騙’了他?但是她明明隻有簡沐晴的記憶,她明明隻是簡沐晴而已。
兩個人都很混亂,簡沐晴哆嗦著說道:“假的,這一定是假的……不會的,我怎麼可能是程雲惜?”
她一直以來,已經把程雲惜當成是心中的女神,也隻有女神一般的存在才可以讓盛炎宸這種男人如此深愛吧。
如今知道自己就是女神本人,那是她怎麼都不可能接受的,不對,應該說是她怎麼都不敢接受的。
但是盛炎宸卻以為她還要繼續欺騙他,事實擺在眼前,她卻要繼續否認,那她何必再一次出現在他麵前,她自然知道有什麼方法能一直消失,回避他?
“你還要說謊到什麼時候?這麼耍我,很有意思?”盛炎宸朝她吼道,然後給用力一推。把女人推到了床上。
她房間的小床似乎承受不了男人的怒氣,發出悶聲的呻吟。
簡沐晴也顧不了身上的痛,就算是那次在米蘭,她也沒有見過他這個模樣,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真的動氣起來,可以這麼接近嗜血的野獸。
她大呼:“不要,別過來。”
卻太遲,他已經碾壓過來,給予她最激烈的撕咬,她的耳際到頸項立刻出現了一列痕跡,紅腫和快速出現的血痕,那都是疼痛的證據。
受了痛的小白兔在掙紮,仍抵不住野獸的侵襲。
“求你了,不要這樣……我實在是怕……”豆大的眼淚在女人的臉上劃過,落在枕頭上,她的發絲上,隻是落不到他的心上。
男人似乎聽不見求饒,一路而下,說著:“我可不是能被你隨意玩弄在手中的男人……你不是一直都懂?”
“我不懂……”簡沐晴自己也淩亂了,自己是程雲惜?怎麼可能,但要自己真的是程雲惜,那麼她……確實的,在他的角度看來,自己是玩弄他了。
女人趁著男人的頭顱接近自己的頸項時候,捧著了他的臉,讓他湊到了自己的臉前,手上傳來了胡茬子的觸感,這是男人想不通的痕跡。
“不要這樣,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真的,沒有玩弄欺騙你的意思。”簡沐晴這麼說著,就想湊上前親吻他。
要是這個吻能代表言語,她會用舌尖盡情傾訴的。
但是男人卻避開了,別過頭,冷硬地挺起身來,但是她還是在他身下,因為他依舊坐在她上麵。
他隻是想拉開一點距離,保持著能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距離。
這邊看到女人的淚痕和頭發一般淩亂,甚至她的眼神,都是那麼淩亂,這種淩亂和他的心思交纏在一起,亂成了不能解開的模樣。
“求你了……”而簡沐晴在他的眼底裏,卻看不到什麼,什麼都看不到,她心裏頓時生出了一種空虛的感覺。
這種空虛,就好像是她要失去他了。
也許是一種保護的機製,這個女人忽然耍起寶來:“總裁大人您仔細想,俺怎麼可能欺騙您,不是還欠您三千萬,都夠買我一條命了,我怎麼敢……您行行好,放過……”
盛炎宸眯起眼睛,她到底要怎樣,明明就是程雲惜,說著的話和做著的事情都不是她,如果一個人是假裝的,那麼她的演技要有多好?
簡沐晴這話出口,馬上後悔了,這都什麼時候,還說這些幹嘛,還用這種語氣說,嫌自己的情況不夠羞恥嗎?
所以她這一說,還沒完,就被那男人吼了一聲:“閉嘴!”
然後男人就扯了自己的領帶下來,綁住了簡沐晴的雙手,這是什麼play,也太刺激了吧!但是女人雙手被綁住不止,身上的衣服還一並被人家快速扒下。
那個人還不止,並把她翻轉了,讓她跪著,他卻攀到了女人的身後,極盡一切地撩撥起來。
簡沐晴隻能說著:“不要……請不要這樣……”
但是感覺卻異常的強烈,讓她渾身發軟,但是她又不能動,因為若有一點的軟下來,他又會把她支起,強逼她這麼跪著。
這種歡愛,是侮辱更甚於愛。
女人的眼淚止不住了,但是男人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說是享受,也不如說有著報複的快感。
他既認定了簡沐晴有心欺騙,那是絕對不會輕饒她的。
“你不是很喜歡戲弄人麼?那麼這樣被人戲弄的感覺如何?”他一邊玩弄,一邊不屑地說,而他由沉默嬉戲到說話,已經過了好久。
簡沐晴已經無力回答,這種故意拖長的前戲,也是一種侮辱。
見她不回答,男人還不知道是自己過分了,隻以為是女人反抗的方式,那就低頭繼續,惹得她虛弱地呢喃道:“求你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