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夜探小王爺府(1 / 2)

花容容快步離開湖邊,重新回到大街上時,街上已經到處點亮了燭光和燈籠。微弱的燭光四處飄搖,縱然路上的人還是多的,可仍然壓抑的讓人難受。

加上今天下午那一出,擾的她心情更加沉悶,此刻也沒有心思再記什麼路線,便回了將軍府。一回到府裏自然是免不了被花戰一頓訓斥。訓斥完了還不放心,命紅絲以後要一刻不離的跟著小姐。花容容不禁頭疼不已,隻得先安分幾天。

可花容容沒想到的是,她想安分卻總有人讓她安分不了。

此刻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花容容跟在花戰的身後愁眉苦臉的向找上門的皇甫尋行禮。

花戰顯然也沒想到這個南未國的使者會突然來訪,因為錯開的時間,他並沒有見過皇甫尋隻是聽說過,就算是這樣,外界對他的評價也可謂是如雷貫耳。

再一見真人,果然也是氣度不凡、容貌俊朗。眉眼之間英氣逼人,又不乏文人的儒雅。

花戰像看女婿般的觀察著皇甫尋,撇開身份不說,本人真是越看越滿意。如果

花戰若有似無的回頭看了看花容容,不禁懷疑,人家都找上門了,難道是對自己的女兒有意思嗎?

不是花戰心急,以花容容以前的聲名狼藉和囂張跋扈,能有個人敢娶她就不錯了。今天來的哪怕不是皇甫尋,是個其他小戶人家的公子都沒關係。隻要有那麼一點意思都要盡力撮合。

花戰詭異的眼神嚇到了花容容,還以為她耍賴不去小王爺府的事情被發現了,趕緊上前便道:“二皇子今天怎麼那麼有空光臨寒舍,不用和小王爺比試了嗎?”

皇甫尋似笑非笑:“裁判都沒來,還比什麼呢?”

花容容真想打自己個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在皇甫尋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似乎也不打算追究。否則違抗聖旨這麼大的罪名,花戰非揭了她的皮不可。

花戰見氣氛開始尷尬,哈哈一笑道:“容容啊,帶二皇子在府裏走走,花某還有要事要進宮一趟。有什麼怠慢的地方,還請二皇子贖罪。”

要事?什麼時候聽說過他有要事?花容容欲哭無淚。送走了花戰,皇甫尋也不再端著架子,笑嘻嘻的便要花容容帶路。

花容容微皺眉頭,狐疑的打量了一下皇甫尋,總覺得他今天似乎不太一樣。

“二皇子。”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直接問問比較好,“請問二皇子今天到這裏來所為何事?”

皇甫尋原本正悠哉悠哉的四處觀望,突然被她這麼一問,臉上倒是意外的露出了可疑的暗紅。

微微遲疑才低聲道:“其實在第一次見到花小姐的時候,本王便對小姐一見傾心。”

胡扯八道!

花容容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著皇甫尋,這個家夥從踏進東黎國開始,隻怕整個心思都撲在了和玉兮比試這件事上。一見傾心?鬼才信他。

已經接近正午,初冬的陽光沒有那麼強烈,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十分愜意。鬱鬱蔥蔥的竹子搖曳在玉兮上方的那片天空,寧靜、祥和。

玉兮坐在輪椅上,重重的竹林隔絕了外界的視線。隻剩下書文靜靜的站在他的麵前。

“小王爺。”書文麵無表情,卻依舊畢恭畢敬,“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相信很快邊境那邊就會傳來消息。”

玉兮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寬大厚重的輪椅將臉色蒼白的玉他更是襯托的弱不禁風。

書文看著真的像是重病一般的玉兮,一陣心慌。就算是遙不可及,就算是隻能遠觀,但最起碼能夠看到。現在的玉兮搖搖欲墜,仿佛就要遠去。

“小王爺。”他忍不住開口,“小王爺明明可以站在高處運籌帷幄,號令群雄。為什麼一定要坐著輪椅天天被困在這個小院子裏?”

玉兮抬起眼平靜的看向書文,一向麵無表情的書文此刻卻露出費解的神色,還有絲絲的擔憂。縱然如此,還是沉穩的不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取名為書文嗎?”玉兮定定的望著書文,停頓了幾秒,“如果你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會以為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書文微微思考了一下道:“大概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吧。”

“那你是書生嗎?”

“不是。”

玉兮笑了:“所以,當別人聽到你的名字,就會放鬆警惕,而他們放鬆警惕的那一刻就是最致命的一刻。”

書文恍然大悟,玉兮每做的一件事,每走的一步路都是計算好的,都是有深意的。就連部下的名字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