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厲揚的吻離開時，齊小念忽然笑了一聲，這聲音可謂有些突兀了。
“老公，你的吻技怎麼高了這麼多，你是不是——背著我看什麼‘教學’視頻了？”齊小念臉上的笑容斐然，目光婉轉的落在白厲揚身上。
“豈不是被我的吻技給征服了？”白厲揚也跟著調侃起來，大手迅速滑了進去。
……
完事之後，照常抱著齊小念去浴室洗澡，然後幫她把頭發一點一點擦幹。
“我好困啊，就這樣吧，不用擦了。”靠在白厲揚肩膀上，這會都已經淩晨了，她哪裏知道白厲揚怎麼會有這麼多精力，之前從書上看過，男人完事兒之後，一般都會很累，而自己男人這模樣，看樣子還能大戰八百回合。
“必須擦幹，不然你第二天就要感冒了。”
目光掃過她的頭發，等把最後一縷頭發也擦地差不多時，白厲揚又拿起梳子仔細給她梳理整齊。
齊小念閉著眼睛，迷迷糊糊道：“你說，你要是個女人，是不是麻煩死了。”
“那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會不會對我好？”
“我覺得我對你挺好了，你嫌我對你不好？”齊小念睜開了眼睛，去看白厲揚的表情。
“咳咳，沒，挺好的。”
害怕說下去齊小念這脾氣要爆發了，他趕緊咳嗽一聲掩蓋了話題，整理好了一切，這才摟著齊小念入睡。
在天馬上亮起來的時候，白厲揚全身痙攣摔在了地上。
地毯托住了他，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齊小念還在睡覺，根本不知道白厲揚此刻的狀態。
痙攣持續了十多分鍾，這十分鍾裏，白厲揚以為自己馬上就會死了。
痙攣結束的時候，他的腿都已經麻木了，沒有一點直覺，雙眼望著天花板，腦海中浮現出他最後與庫魯斯見麵的情景。
他接過了庫魯斯的那杯茶，喝了下去。
而後，庫魯斯就答應了他停手。
想來是藥效發作了。
又躺了一分鍾，等那種麻木的感覺漸漸褪下去，白厲揚才拖著身體站起來，目光在熟睡的齊小念身上看了一眼，苦笑著去洗漱間洗了臉。
鏡子裏的形象非常憔悴，雙眼下凹，眼睛布滿了紅血絲。
他模樣像是飽受折磨一般，表情僵硬得嚇人。
使勁揉了揉臉，表情才稍微得到了緩和。
吸了一口氣，肺部有些發涼。
“厲揚……厲揚……”
洗漱間外傳來齊小念的聲音，來不及多想，白厲揚迅速將表情調整過來，轉身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了。
齊小念半夢半醒間摸到床邊沒人了，這才睜開眼睛，見到白厲揚的身影走過來，她鬆了一口氣，重新躺下了。
“我還以為你不見了。”
嘴裏咕噥了這麼一句，她又睡著了。
看著齊小念的睡臉，白厲揚苦笑一聲，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中，神色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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