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做完了筆錄,陳雨進去了,兩個男人坐在外麵,陳偉遞給了陸峰一根煙,陸峰接過了。
“謝謝你。”
“不用你謝我!”
“你說你在那家酒店有長包房,可我問了酒店,他們說你在那裏沒有長包房。”陳偉緊緊的盯著陸峰,“你撒謊了。”
“我沒有撒謊,長包房是以公司的名義訂的,有時候招待客戶,有時候我自己過去住。”
“可我問過了,你們公司也沒有在那家酒店訂房間。你為什麼要撒謊?”
陸峰抽了一口煙,他知道隱瞞不過去了,看著陳偉說道:“我去酒吧喝酒,剛到酒吧門口,就看到了郭金文跟一個男人在說著什麼,我就沒有下車,在車子裏抽煙等著,那個男人進了酒店,過了沒多久,另外一個男人扶著陳雨出來了,郭金文一直在盯著陳雨看,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跟郭金文有關係。你跟郭金文的恩怨我的都知道,他這是要報複你。”
“混蛋,原來這一切都是郭金文搞出來的。”陳偉氣憤不已,那件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郭金文居然還不放過他的家人。
陸峰把煙頭扔在了地上,用腳踩了踩,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峰往前走了幾步,聽到陳偉的聲音在後麵說道:“你一直都在跟蹤陳雨,我說的沒錯吧!”
陸峰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陳偉。
“這次的事情,我很感謝你,可是,如果你要是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陸峰頭也不回的走了,陳偉雖然是猜測,但是陸峰不反駁,就等於是默認了,這個家夥究竟是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跟蹤陳雨,他難道真的對陳雨有意思嗎?
陸峰從派出所出來,上了車,開著車一路疾馳,到了一個小區門口,朝著裏麵看了看,直接開了進去。
車子在一幢樓跟前停下,陸峰下了車,從後備箱裏取出了一根棒球棍,掄著棒球棍就朝著樓上走去。
陸峰站在門口,點燃了香煙,敲了敲門。
“誰呀?”房間裏有人問道。
“我,陸峰。”
陸峰話音剛落,門就開了,郭金文一看是陸峰,趕忙喜笑顏開:“陸總,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裏?”
陸峰朝著裏麵看去,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裹著睡衣啊走了出來,女人三十來歲的樣子,一看就是個少婦,郭金文最好的就是這一口。
“進房間去。”陸峰冷冷的對那個女人說道,手已經放在後麵。
“快進去,我跟陸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
女人極不情願的走了進去,門剛關上,郭金文就嬉皮笑臉的對陸峰說道:“陸總,你拿的什麼呀?怎麼手一直放在。”
陸峰不等說完,掄起了棒球棍就朝著郭金文砸了過去,郭金文見狀,嚇得魂飛魄散,這一棍子,擦著郭金文的臉皮砸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了郭金文的肩膀上,郭金文疼得差點背過氣去。
陸峰要是打他的腦袋,估計郭金文就得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