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的稿費還捏在我的手裏,就憑我現在是你的老板,你必須聽我的!”
聞言,薄絲承大步走到了怒氣衝衝的許如約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用十分高傲輕蔑的語氣冷笑開口。
敢跟他叫板,也不掂量掂量她有幾斤幾兩重!
“你!”
許如約怒目圓瞠,用食指顫抖地指著薄絲承高挺的鼻梁,卻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該死的混蛋,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可惡的混蛋呢!
“我什麼?”
看見許如約氣得說不出話來,薄絲承的心裏就有一種莫名地爽快。
他伸出大手打掉了許如約指著他鼻子的食指,高傲地揚起了弧度優美的下顎,驀然轉身,斜眼瞟著她。
“拿好東西跟上,不然你隻好自己想辦法回去了。”
哼,她要是不聽話,他一定把她扔在公司裏!
“無恥卑鄙的小人!”
薄絲承的淫威擺在了那裏,許如約不得不憤恨地收拾好東西跟著他一起回去。
出了公司,上了車,許如約便把手裏的東西往後車座一放,歪頭靠在了車窗上,閉眼假寐起來。
這一天過得太特麼的累了,比她一天寫一萬字的文還累!
薄絲承側頭冷眼看著許如約歪七扭八的姿勢,英挺的眉頭不禁深深皺了起來。
這女人教養也沒有,太差勁了。
許如約太累了,很快便睡了過去,車子經過一個路口轉彎的時候,在慣性作用的驅使下,她順勢倒在了薄絲承的身上。
“該死的,起來!”
薄絲承見狀,立即厭惡地去把許如約的身體推開,一張冷漠的俊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許如約被薄絲承推開,不滿地砸了咂嘴,繼續往他身上倒去。
她好困,可不可以不要煩她!
“許如約,你……”
薄絲承這次的臉色已經有些扭曲猙獰了,一隻大手死死按在了許如約的小臉上,非常用力地把她往外推。
這個該死的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你別鬧了行不行!”
許如約困得要死,死活不願意睜開自己的眼睛,幹脆一下子倒頭睡在了薄絲承的雙腿上。
她知道麵前對她怒吼的男人是薄絲承,對,她就是故意的!
“該死的,你給我起來!”
這下,薄絲承真的暴跳如雷了,太陽穴上的青筋在突突突地跳。
如果這個女人再得寸進尺,他不介意打破自己不打女人的習慣!
許如約卻是賴在他的雙腿上不起來,並使壞地在薄絲承最敏感的地方蹭了兩下,立即感覺到某暴躁如雷的男人身體直接僵硬,她不禁得意地揚了揚嘴角。
哼,男人啊!
“許如約,你!你!你!”
薄絲承此刻的心裏是既尷尬又憤怒,尷尬的是被許如約隨便蹭了那麼兩下,他的身體便起了強烈的反應,憤怒的是許如約居然敢用這麼大膽的手段調戲他。
氣急敗壞之下,薄絲承也不顧什麼紳士風度了,用力把許如約推了下去,細長的黑眸裏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幾乎要把許如約燃燒殆盡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