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幹什麼?還不趕快吃!”
薄絲承被許如約恍惚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故很凶惡地吼了一聲。
這該死的女人,能正常吃個早飯嗎?
“凶什麼凶,我不是在吃嗎?”
被薄絲承這麼一吼後,許如約很快回過神來,惡狠狠地回瞪他,同時一口接一口地往自己的嘴巴裏塞粥,吃得滿嘴都是。
見狀,薄絲承抿了抿薄唇,想出口教訓許如約幾句,最後卻放棄了,眼眸幽深地盯著許如約唇上白色的粥液,腦子裏卻想著某些兒童不宜的畫麵。
男人一旦開了葷,便會時時刻刻想入非非。
“薄絲承,你說不準我盯著你看,你現在盯著我看又是幾個意思?”
許如約感覺薄絲承又在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她了,於是她放下了碗筷,拿紙巾擦幹淨了嘴巴,清麗的水眸憤恨地瞪著他。
今天這個混蛋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怪裏怪氣的。
“我在監督你吃飯。”
薄絲承被抓包了一點也不尷尬,反而老神在在地開口。
“吃完了嗎?吃完了跟我走,今天你再曠工,我把你的貓丟出去!”
“小氣鬼!”
聞言,許如約怒拍桌子站了起來,對他吼了一句後,踢開椅子去玄關處穿鞋子。
混蛋,混蛋,混蛋!
薄絲承也很快站了起來,接過嶽嫂遞來的公文包,同樣去玄關處穿鞋子。
“讓開!”
玄關處空間狹小,兩個人擠在一起憋悶得慌。
許如約穿好了鞋子,立即伸手推了一把薄絲承,非常傲嬌地先走了出去。
這女人!
薄絲承一邊穿鞋子一邊在心裏腹誹許如約,細長的黑眸裏有著淡淡的無奈。
兩人一前一後地到達了車庫,紛紛坐上車後,薄絲承命令司機開車。
一路上,兩人無話可說,薄絲承眯著眼斜靠著似乎在假寐,而許如約呢,懶得理身邊陰陽怪氣的男人,側頭一直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到了公司,薄絲承走在前麵,許如約冷著一張小臉跟在了他後麵。
到了自己辦公室門前,薄絲承轉頭對身後跟著的許如約命令。
“今天你待在外麵好好工作,不準偷懶,下班前我要檢查你的工作進度。”
說完,薄絲承也不管許如約是什麼臉色,推門走了進去,砰的一聲甩上了辦公室的門。
不能把這女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盯著,不然他又忍不住想要去親她,然後想要更多更多。
天知道他昨晚憋得有多麼的難受,洗了四五次冷水澡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有病!”
許如約瞪著朱紅色的辦公室門咬牙憤恨了一聲,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十分不情願地打開筆記本開始做報表。
中午的時候,夢語打電話來約許如約一起吃午飯,吃完午飯順便下午一起出去玩。
“夢語,對不起啊,薄絲承不準我曠工,午飯我也沒辦法陪你吃了。”許如約十分抱歉地對電話那頭的夢語說。
“你家房東先生管你管得那麼嚴啊?”
聞言,夢語撲哧一聲樂了。
“既然這樣,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過去找你一起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