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約垂著眼,無比倔強地跟薄絲承說。
“你是不願意和宋濂斷絕關係還是你想試用一下我新買的避孕套?”
許如約的話讓薄絲承剛熄滅的火再度燃燒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說白了就是想和宋濂繼續曖昧不清!
“隨便你把我怎麼樣!”
許如約是不會為了讓薄絲承消氣而拿小奶貓的性命發誓的。
“你真的不怕我把你怎麼樣嗎?”
薄絲承陰沉著俊臉,情緒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你不就是想找個借口睡我嗎?”
許如約迎視著薄絲承冰冷的眼眸,主動解開了上衣的紐扣。
“我給你睡好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
薄絲承大怒,握緊了拳頭,狠狠瞪著還在脫衣服的許如約。
該死的女人,居然罵他是狗!
“我什麼我,我已經讓你睡我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許如約把上衣脫了下來,繼續冷笑不已。
這個混蛋不就是想要這個結果嗎:還在那裏裝什麼呢,真夠虛偽的!
“許如約,你真不知自愛!”
眼見著許如約要把內衣脫下來了,薄絲承臉色難看地爬了起來,拉起被子就往許如約的身上一兜,然後怒氣衝衝地離開了房間。
他要許如約的身體根本不需要使用威逼利誘的手段!
“該死的混蛋!”
許如約在薄絲承走後,把被子拉了下來,氣紅了一張小臉,有屈辱的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得遲遲不肯落下來。
她怎麼會不知自愛呢?她就是太自愛了,到如今都沒把自己的初夜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他。
薄絲承那個混蛋有什麼資格來說她不知自愛!
無疑,兩人不歡而散的結果導致第二天兩人的冷戰。
去機場給夢語送行許如約沒跟薄絲承請假,隻是跟艾米說了一聲,自己叫了一輛出租車去的。
“如約,你怎麼一個人來的,房東先生沒送你過來嗎?”
夢語看見隻有許如約一個人來,不禁奇怪了。
依房東先生那強烈的占有欲來看,怎麼樣都不會放如約一個人來機場給她送行的,難道兩個人又吵架了?
“別提他了,夢語。”
許如約故作輕快地笑了笑,然後很快轉移了話題。
“雖然我們隻有短短幾天的相處,但你能來我很開心,期待我們下次的見麵,一路平安,夢語。”
說完,許如約伸手抱了一下夢語,不過很快鬆開了。
她真的很舍不得夢語離開。
“如約,我也是!”
夢語同樣也是笑了笑,抱住了許如約。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老是想著過去了,試著去打開心扉接受其他的人,盡快找個好男人嫁了,我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我盡量吧。”
許如約勉強笑了笑,給了夢語一個十分模棱兩可的答案。
“你努力吧。”
夢語拍了拍許如約的背,然後放開了她。
“我要登機了,如約,好好保重,有事的話可以找我哥幫忙,我昨天已經把我哥的私人手機號碼發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