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好了草莓,薄絲承將臉深深埋進了許如約的脖子裏,吸取著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抱了很久才平息了體內高漲的欲火,閉上了眼睛。
許如約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結果導致她做了一晚上被樹藤捆綁的噩夢。
早上醒來睜眼的時候,許如約發現自己竟然被薄絲承牢牢地抱在了他懷裏,橫在他們中間的那條被子早已經不見了,自己的一條腿還架在了薄絲承的身上。
天啊,怎麼一大早起來就要弄得那麼尷尬呢!
許如約心生懊悔,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架在薄絲承身上的那條腿給收回來,正想不著痕跡地掰開的薄絲承的雙手從他的懷抱裏退出來呢,沒想到身邊的男人卻立即睜開了眼睛,二話不說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
“薄絲承,你……”
薄絲承動作快得讓許如約連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怔愣過後,許如約已經被薄絲承結結實實壓在了身下。
“一晚上抱著我不肯撒手,一醒來就想逃跑,你把我當什麼了,許如約?”
薄絲承微眯著細長的黑眸,十分不悅地開口。
“薄絲承,你別胡說!”
許如約才不相信自己睡著後抱著薄絲承不放呢,肯定是薄絲承又在誆騙她了。
“我們兩個中間隔著一條被子,現在被子不見了,肯定是你拿走的,也肯定是你把我弄到你的懷裏故意來騙我!”
許如約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睜眼說瞎話的薄絲承,開始用雙手拚命推拒著他健碩的胸膛。
“薄絲承,你給我起來!別一大早對我發情好嗎?”
動不動就往她身上壓,真把她當人肉墊子了。
“發情?”
本來許如約推自己是讓薄絲承很不高興的,但他從她的小嘴裏聽到了發情兩個字,頓時玩味地挑起了一邊的濃眉。
“許如約,你隨隨便便跟男人說這兩個字是很容易讓男人誤會的你知不知道?”
男人早上是最經不起挑逗的,可許如約這個該死的女人卻那麼稀鬆平常地說出發情兩個字,分明是在故意挑逗他的感官與神經,讓他很想做一回禽獸。
“薄絲承,你思想不健康!”
許如約惱火地瞪著薄絲承,因感受到了某個堅硬的物體而漲紅了小臉。
他果然在發情!
“我思想哪不健康了,你給我說說,我洗耳恭聽。”
睨著許如約突然漲紅的小臉,薄絲承知道這是為什麼,還故意把殷紅的薄唇貼在她的耳邊吹氣,低沉的聲音裏有著一抹騷氣滿滿的調戲。
“你給我起來!不準對我耍流氓!”
許如約的耳朵癢得受不了,連忙用肩膀去蹭自己的耳朵,同時一隻小手很不客氣地拍在了薄絲承的俊臉上,把他礙事的臉給推開了。
該死的混蛋,不僅調戲她,還想占她便宜!
“許如約,如果我真的對你耍流氓,你恐怕早被我吃得連骨頭渣都沒了。”
薄絲承不滿地扯下了許如約擋住自己臉的小手,高大的身軀自許如約的身上爬了起來。
“薄絲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