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約,你不好好聽我讀故事,在胡思亂想點什麼呢!”
薄絲承睨著許如約那一臉憤憤不平的表情,大概猜到她在想些什麼。
該死的女人,能不能專心點!他讀得那麼聲情並茂,她居然在給他走神!
“你……你突然靠這麼近幹嘛!”
耳朵癢癢的,立即讓許如約回過了神,轉過頭一看,發現薄絲承的俊臉離自己居然那麼一近,難免又被嚇了一跳。
“我喊你幾聲了,你都沒聽見。”
薄絲承好整以暇地看著許如約被嚇到的神情,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許如約,你上輩子是不是隻老鼠,膽子這麼小?”
“你上輩子才是老鼠呢!”
許如約不客氣地懟了回去,“你每次靠近我都不發出一點的聲音,我看你是成心想嚇死我才甘心!”
他跟個幽靈似的,總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的身後。
“把你嚇死了我有什麼好處,蠢貨!”
薄絲承狠狠瞪了她一眼,問。
“還想聽嗎?”
“不想聽了,你讀得太難聽了!”
許如約瞄了一眼薄絲承手肘處的傷口,故意這麼說。
薄絲承這個混蛋需要休息,她總不能叫他給自己讀一個晚上的童話故事吧?
許如約其實心裏是關心薄絲承的,可她跟薄絲承一樣,好好的話偏要反過來說,足以把人氣個半死。
“哼,不想聽就算了,我也懶得給你讀!”
許如約的這句話把薄絲承氣得半死,一下子把童話書扔到了床頭櫃上,陰沉著俊臉躺了下去,卻把大半的被子全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該死的女人,不懂得欣賞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嫌棄他!
“……“
許如約轉頭看著已經在生悶氣的薄絲承,用力拽了拽被子,愣是沒有拽回來,索性也不拽了,幹脆就這麼睡了。
房間裏開著空調,再冷也不會冷到哪裏去的。
薄絲承本以為許如約會使勁拽被子跟他過不去的,可他等了半天,許如約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他轉頭一看,許如約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已經睡著了。
看到這,薄絲承簡直哭笑不得,最後隻能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將人裹進了被子裏,緊緊被薄絲承抱著。
他真是養了一隻養不熟的貓啊,撒嬌粘人的,那是不可能的。
許如約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東西包圍著很溫暖,她不禁舒服地嚶嚀了一聲,睡得更沉了。
薄絲承在許如約的後頸上吸吮出了一個鮮紅色的吻痕,很是滿意,勾唇漸漸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許如約自然是在薄絲承的懷中醒過來的,一睜眼便看見薄絲承那張帥锝人神共憤的俊臉,許如約有一瞬間的呼吸不暢。
她怎麼又被薄絲承這個混蛋抱著睡了?說好要和他劃清界限的,可她怎麼覺得他們兩個越來越糾纏不清了呢。
人總是愛欣賞美麗的事物,許如約雖然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顏控,可看到薄絲承這張無可挑剔的俊臉,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砰砰直跳。
靠得太近太危險了,她要遠離一點,不然她遲早會得心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