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晚上和兄弟們出去玩一會,可能會晚一點回來,你早點睡吧,不用等我了。”
傍晚的時候,宋濂突然打電話告訴許如約他今晚不能早回家了。
“好,你少喝點酒。”
許如約垂下了眼,答應了。
“老婆,我愛你!”
也許被身旁的兄弟催得緊了,宋濂急匆匆地對許如約說了一句情話便掛斷了電話。
“嘖嘖,這可真不像你,出去玩還要跟自己老婆報備,宋少!”
宋濂那幫狐朋狗友們見他打完了電話,不禁紛紛打趣他。
“去你們的!等你們有了老婆就知道要打電話回家報備了!”
宋濂邪氣地挑起了濃眉,心情似乎看上去很不錯。
“得得得,宋少你就放過我們這群可憐的單身狗吧,你好久沒出來跟我們玩了,今晚我們好好玩一玩,不醉不歸!”
“我可答應了我老婆,不喝酒的!”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走遠了。
許如約掛斷宋濂電話後,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
宋濂自從和她結婚後,從來沒有跟人出去玩過,最近可能是壓力太大了吧。
慢慢低頭看著自己那條被燙傷的手臂,許如約勾起了一抹非常苦澀的笑容。
最該關心她的人卻不關心她,不該關心她的人卻硬要湊上來關心她。
宋濂今晚和他的狐朋狗友玩得很瘋,抽煙喝酒打牌,還叫了女人。
宋濂左擁右抱地如同他以前那樣,今晚的他像是要狠狠發泄什麼,故意與身邊的兩個女人調笑著。
“宋少,你左擁右抱的就不怕家裏的嫂子知道了讓你跪搓衣板嗎?”有人非常不懷好意地笑。
“要不要我打電話叫嫂子過來查勤啊?”
“你們一個個想陷害我不是?”
宋濂眯著眼,用力地吸了一口煙,隨後大大地吐了一大串煙圈,盯著他們要笑不笑的。
“別叫我老婆過來,我這個樣子她會討厭的。”
是的,宋濂知道自己這副放浪形骸的樣子會讓許如約討厭的,可他今晚還是這麼做了,為什麼呢?
在公司裏,宋濂忍受不了枯燥的工作,他的人生字典裏從來隻有吃喝玩樂四個字,沒有工作兩個字,他去工作,完全是想討小野貓的歡心,另一方麵薄絲承住進了家裏,也給他帶來了莫名的壓力,他極度害怕薄絲承會搶走他的小野貓。
雙重壓力之下,他的心情特別的憋悶煩躁,所以今晚他才會出來放縱的。
放縱後,他依然會做回小野貓喜歡的那個宋濂。
“宋少,原來你懼內啊!”
聽了宋濂這句話,不少人哈哈大笑地嘲笑他。
“我不是懼內,我那是疼我老婆,不想讓她看到我不堪的一麵而難過。”
宋濂在煙霧中迷離了眼神,聲音很悠遠。
小野貓的個性不吵不鬧,就算是難過,她也不會在他的麵前表現出來,可她的難過卻在薄絲承的麵前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
他的懷抱不夠溫暖,不夠吸引人嗎?為什麼小野貓不願意抱著他,跟他訴苦?
淩晨兩點,宋濂還沒有回家,一直等著他的許如約穿了件衣服去樓下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