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薄絲承來過這裏,那他極有可能在浴室裏和小野貓……偷情!
腦子裏蹦出的偷情兩個字讓宋濂眼睛裏的光全部暗了,變得嗜血殘忍。
用力把袖扣捏在了手中,宋濂大步走出了浴室,來到了床邊,用一種銳不可當的氣勢把被子掀開。
“宋濂?”
許如約不明所以地側頭看他,當看到他陰霾的臉色後,原本惶惶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宋濂他知道了,這樣也好,她不用說謊來欺騙他了。
“薄絲承晚上是不是來過我們的房間,你和他都做過些什麼,老婆!”
宋濂陰鬱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隻有無盡的冰冷。
“該做的都做了,宋濂。”
許如約臉色上的表情很平靜,“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們的婚姻,你要打我就打吧,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她給宋濂戴了綠帽子,理應受到處罰。
“許如約,你有沒有點廉恥心?你是我老婆,卻背著我和薄絲承搞在了一起給我戴綠帽子,你就那麼饑渴,那麼需要男人嗎?”
許如約平靜的表情終於壓垮了宋濂最後的一絲理智,他憤怒不已地衝許如約狂吼。
“你真TMD賤,我媽沒說錯你,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賤人!”
吼完,宋濂惱怒地給了許如約一巴掌,把許如約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對不起,宋濂。”
許如約除了能對宋濂說這三個字,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
“哼,對不起?”
宋濂聽後獰笑了,直接抽起剛才扔在床上的皮帶朝許如約的身上用力抽去,陰沉的聲音狂怒無比。
“我跟我媽保證你不會給我戴綠帽子的,枉我那麼信任你,你卻背叛我,你這個賤人!”
許如約承受著宋濂用力地抽打,死死咬住了自己的雙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
許如約,你做錯了事情,這些都是你應該承受的,不要去抱怨,不要去反抗。
“賤人,薄絲承是不是讓你很爽,你是不是很唾棄自己有個沒用的丈夫,沒有辦法滿足你饑渴的身體?”
宋濂越說越惱怒,下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沒一會兒,許如約的衣服上便出現了斑斑的血跡,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賤人,賤人,不要臉的賤人!我把你捧在手裏當成了公主,你卻非要下賤地當個女支女!”
宋濂似乎已經到了一種瘋魔的狀態,血紅的眼睛裏什麼也看不見,隻用手裏的皮帶狠狠抽打著許如約瘦弱的身體,他的身體因此得到了一種另類的快感。
當宋濂發泄完了怒氣,許如約身上早已是皮開肉綻,鮮血染了一床,人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情況看上去十分的不樂觀。
可宋濂並沒有把許如約送醫院救治的打算,他哼了一聲,扔掉了口中染滿鮮血的皮帶,狠心地丟下昏迷的許如約,一個人出了房間去客房睡了。
許如約在昏迷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清醒了過來,房間裏空蕩蕩的,宋濂不在,而自己渾身上下火辣辣地疼痛,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