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和漢斯不是一路人,而且漢斯對小姐的意圖非常的明顯,他們為什麼要給他透露有關小姐的消息!
薄絲承根本不在乎這兩個人的冷嘲熱諷,他在乎的是許如約見了嚴毅後,為什麼會不高興。
“進來!”
薄絲承敲響了許如約的房門,許如約淡漠的聲音很快從裏麵傳了出來。
推門走了進去,薄絲承走到了許如約的麵前,站定。
“二小姐,剛才為什麼不理我?”
“我為什麼要理你?”
許如約聞言嗤笑一聲,望著那張不屬於薄絲承的普通臉龐,嘴角彎得很過分。
“你隻是我的保鏢,不是我的男人,我不想理你的時候就是不想理你,你對雇主興師問罪,你以為你是誰?”
該死的混蛋,還想用霸道的方式管製她的一切嗎?
沒可能了,過去那個為愛能犧牲一切的許如約已經死了,現在的她是金家的二小姐!
“不錯,我是二小姐的保鏢,你可以不搭理我,可我不想看見你不開心。”
薄絲承直視著許如約諷刺的眼神,極為關心地開口。
“我怎麼不開心了,我很開心啊!”
許如約揚起一抹明媚的笑顏,肆無忌憚地哼笑。
“我每天有三個很帥的男人陪著我,我為什麼不開心?”
“二小姐,男寵隻能讓你墮落,不能讓你開心!”
許如約沒把薄絲承算在內的行為讓薄絲承非常的生氣,所以他譏諷地眯眼。
那三個小白臉有他帥嗎?這女人什麼眼光!
“他們不是男寵,是我喜歡的男人。”
許如約似乎故意要激起薄絲承的怒氣似的,越說越過分。
“將來我的丈夫很有可能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了,而你連做我男寵的資格都沒有!”
諷刺地說完,許如約立即陰沉下了小臉,對薄絲承怒斥。
“給我滾出去!三天之內不準你出現在我的麵前惹我生氣!”
這個混蛋總是這麼的可惡,一次又一次用他厚臉皮的存在來撼動她牢不可破的心防。
“二小姐,我為什麼沒有資格做你的男寵!”
薄絲承果然被許如約的不屑與譏諷激怒了,細長的黑眸中充斥著燃燒的怒火,刻意壓低的聲音更是深沉無比。
該死的女人,他真的很想撕下自己的偽裝,再次問她一遍,他有沒有資格做她的男寵!
“因為你太醜了,而且你很不聽話,不聽話的男寵我不喜歡!”
許如約睨著薄絲承冒火的眼睛,又是勾唇一笑,明豔又張揚。
“我覺得一條狗都要比你來得聽話,漢斯。”
“……”
該死的女人,總是喜歡拿他與一條狗相提並論!
薄絲承很生氣很窩火,可偏偏許如約對他笑得那麼好看,令他不爭氣的心砰砰劇烈跳動了兩下,從而衍生出了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這女人臉上的笑容實在太可惡了,他要親到她跟自己臉紅地求饒!
心隨意動,薄絲承暗沉了冒火的眸子,在許如約沒有一點點防備之下,把她一下子撲倒在了床上,兩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快速扣住了許如約兩隻纖細的手腕,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