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自從甜甜的媽媽過世後,他就沒有像今天這麼心圓意馬,心跳-加速。
不對啊!
站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女生,他怎麼可能對她,有感覺呢?
顧震笙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可思議。
然而一旦有了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就怎麼也揮之不去。
那隻撫在他背上的,小手,此刻,仿佛又化成了一片羽毛,輕輕地抹著他,瞭著他,漸漸地讓他,無法抑製,惹血費騰,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某步位,雄狀起來,似乎也在渴望著被關愛的樣子……
為大佬認真搽藥的沈悠然哪裏知道老男人此時的心裏變化,她隻是覺得這大老粗的夥力還真是旺,現在已是初秋時分了,這男人寬厚的背,還像鐵板燒一樣,熱力,十足,而她,在這種天氣,如果不充分運動,四肢就冷冰冰的,像冷血動物一樣,血液也是冷的……
沈悠然正胡思亂想著,突然這男人“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肩寬背闊,身材健美,呈標準的倒…三角之勢,以她法醫的眼光來看,是一俱非常有型,非常完美的男性區體。
這俱男性區體,頭也不回,粗聲粗氣地說:“好了,你下去吧,不用搽了。”
“那你的傷口還沒有換藥啊!”
沈悠然的手上滿是藥膏,她抻著手,挽著衣袖,站在燈光下,圓圓的大眼睛裏透著莫名其妙的光,瓷白的小臉也是圓圓的,像一隻可愛的娃娃……
顧震笙回頭微瞥了她一眼,“別廢話,讓你下去你就下去……”
沈悠然:“……”
這男人神經病吧!
她冷哼了一聲,大步流星地去洗手。
顧震笙也三步並做兩步跑到了自己臥室裏的洗手間,擰開花灑,細細的水流澆在他粗獷的,身體上,水流太細了,根本澆不滅它,肆意笨流的晴朝……
這麼多年沒有女,人,突然就控製不住了嗎?
顧震笙惱火地想。
此時,退去了戎裝的男人,高大俊美,五官深邃立體,完全不像他平常示人的那般冷酷無情,他緊緊地閉著虎目,用強大的控製力忍耐著這波晴朝自動冷卻,然而某地方,卻依然意氣風發,鬥誌昂揚,當然沒有可以攻略的,對象,所以,隻能孤獨不敗……
他最後不得不自行解決。
那一刻,他的腦海裏閃現出一個單薄的留著精幹短發的矯揉身影,在亮如白晝的燈光下,圓圓的小白臉,烏溜溜的大眼睛,還有桃花瓣般的唇,以及那雙棉車欠的,揉若無。骨的小手……
……
沈悠然洗了手回到臥室的途中,隱隱約約聽到大佬的臥室裏仿佛傳來陣陣粗亞的抵吼,就像是大佬被人揍了一頓,疼得不得了,所發出的古怪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沈悠然瞪瞪眼睛,不明所以。
她現在和甜甜歲在一起,因為小野丫頭天天晚上纏著讓她給她講故事,還要她給她唱搖籃曲。
沈悠然想著這小不點沒有母親,其實也真是蠻可憐,所以有求必應。
此時,她推開臥室的門,小甜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四仰八叉地占據了整個大床,嘴裏還囈語著說著夢話:“媽咪,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