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碧影知道嗎?”
楊誠業簽完字後問。
“楊老先生,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聊天,你可以自己去問沈碧影,我得馬上去彙錢!”
沈悠然說完,連那張放棄與顧震笙婚姻的承諾書也沒拿,就急匆匆地走了。
那張承諾書還被她一陣風似地帶到了地上,楊誠業撿了起來,看著沈悠然步履生風的背影,不禁有些迷茫。
“父親,你把你的財產真地轉給沈悠然了?”
楊詩卿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給楊誠業打來了電話。
“是的,承諾書就在我手上。”
楊誠業喃喃地回答,突然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
因為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心裏也有點七上八下。
“既然我也勸不了您,父親,那您把承諾書給我吧!這畢竟是我和震笙之間的事,還是由我保管比較穩妥。”
楊詩卿靈機一動趕快說道。
楊誠業想了想也隻能這樣,本來就是想拿承諾書讓顧震笙和沈悠然離婚的,現在隻要將承諾書給顧震笙展示一下,兩人肯定會解除關係。
“那行,你過來取吧!”
……
沈悠然終於在最後幾分鍾,火急火燎地把錢給彙了過去,將母親贖了出來。
母親被丟棄在一處破爛不堪的地下倉庫內,她趕到的時候,母親已經奄奄一息,被折磨得不成樣子,臉上,手上鮮血淋漓。
沈悠然心疼極了,趕快把母親抱了起來。
母親似乎還有些意識,睜開被血糊住的眼睛,一看是沈悠然,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不孝女,你怎麼才來救我?”
“對不起,母親,我……”
沈悠然覺得此刻一切解釋都是蒼白。
林珍珍的電話姍姍來遲。
“悠然,我帶我父親去國外看病了,手機也沒了電,剛剛看到你給我打電話,怎麼啦,有什麼事情呀?”
林珍珍在電話裏關心地問。
“已經沒事了。”
沈悠然隻有苦笑一聲,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對了,珍珍,你父親的病怎麼樣了?”
沈悠然隨口問了一句。
“哎,別提了,我父親本來已經蘇醒過來,也記起了過去所有的事,可能是他做了太多虧心事,反正他想起高興的事就會滔滔不絕地和我說一通,那些不好的事,他就喊頭疼,不願意回憶,這不,我前幾天逼著他說一下楊詩卿的過去,他說楊詩卿不能生小孩,是他給她做的試管嬰兒,悠然,你知不知道其實甜甜是試管嬰兒呢!”
林珍珍當新聞一樣把這件事告訴了沈悠然。
不過沈悠然也是第一次聽到,她並沒有問過顧震笙,顧震笙自然也不會將這種事主動告訴她。
“悠然,我還聽我父親說,楊詩卿曾經很荒唐,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琉產了好幾次,才造成的不孕不育,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馬上告訴你老公,讓你老公了解一下他曾經深愛的妻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林珍珍提醒。
“顧震笙已經不是我老公了,我剛承諾與他離婚。”
沈悠然淡淡地回了一句。
“啊?為什麼?”
林珍珍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