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希望給你找一個教你做人的好老師,白老師太疾言厲色了,恐怕不適合你,放心,媽媽肯定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呂彪母親哄道,順便貶低了下白雅。
白雅不痛不癢的站著,揚起優雅從容的笑容。
一個孩子性格的養成,父母是起著絕對性因素的。
她既然被呂彪母親不認可,說太多,隻是掉了身價。
“我就要白老師。”呂彪倔強道。
“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等你爸爸回來讓他教訓你。”呂彪母親也動怒了。
白雅看向呂彪,“你天資聰明,慧根很深,不用老師輔導,也會有所作為的,就算我不是你老師了,隻要你月考考進前十,我答應你的,還算數的。”
“白老師,你一個月多少錢,他們不請你,我請你。”呂彪任性的說道。
“白老師的工資你付不起,她一天8萬元,你一個月的零花隻夠花費她一天的。”呂彪母親鄙夷道。
校長也很震驚,看向白雅。
她兩天工資就夠他一年的了。
白雅覺得再在這裏,隻會更難看,對著呂彪母親頷首,走出辦公室。
“白老師,等下。”呂彪母親喊道。
白雅走到牆後,停下了腳步。
“你隻教呂彪幾個小時,按照一小時一萬的收費,其他可否退還?”呂彪母親冷著臉說道。
白雅也不動怒,微微笑道:“呂夫人可以查過合同,請律師看後,再給我打電話。”
“你怎麼能那麼不要臉啊,就幾個小時就快兩百萬了,出去賣也沒那麼多錢的,這個錢,你是退還是不退,如果不退,你以後別想混下去。”呂彪母親警告道。
白雅淡薄的看著呂彪母親,目光清幽,遺世獨立一般。
呂彪母親擰起眉頭,“看什麼看?”
“我和您的雇傭關係,現在開始結束了,不過,我要提醒您一句,有些話,在低處說,沒有人在意,在高處說,就會被無限製的擴大,同樣,有些事情,在低處的人做不傷大雅,在高處的人做,就會輸的一敗塗地。”白雅告誡道,朝著樓梯走去。
呂彪的母親恍惚了一下,等緩過神來,白雅已經從樓梯上下去了。
她走出校門外,上了的士車回酒店,打電話給蘇桀然,“雇傭兵不用找了,計劃沒有變化壞,我被開除了。”
“怎麼回事?”蘇桀然擔心道。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先這樣。”她掛上了電話,看向窗外,歎了一口氣。
原本是想要利用做心理輔導的機會接近呂行舟的,可惜,這個世界上充滿了太多不確定性,有奇跡,也有意外,不能強求,隻能適應。
她到了酒店,蘇桀然已經在了。
“你沒事吧,他們沒有刁難你吧?”蘇桀然打量著她的臉色。
白雅搖了搖頭,“他們幹涉我的治療,所以,中止了合同,如果不終止,在他們的幹涉下,我也不可能三個月內治好呂彪的。”
“本來你有自信三個月內治好嗎?”